昨天晚上,明在床上看课本看到睡着。
接着过不到几分钟,泠进到房间里。
听到他的脚步声,明有稍微醒来一下。
眯着眼睛的她,看见他帮忙关灯,帮她盖上被子。
天气又凉了些,光盖毯子还是容易着凉。
她因为眼皮非常沉重,而没有亲他(说穿了就是一时懒散,她不会否认太多)。
而他静悄悄的回到肉室里,显然也不想打扰她太久。
明两手放在胸前,舔湿双唇。
在再次入睡前,她想像自己抱着泠,或是被泠抱在怀中。
过八个小时后,明醒来,记得自己昨天最后念的是历史。她最擅长的科目,而以前她对这一科也没用功到这个地步。
过约一分钟后,她先伸一个懒腰,再稍微弓起身体。
她感觉到,自己全身上下都比昨天要轻松一些。
在吸一大口气,她试着自己下床。
从翻身到起来,她几乎不觉得沉重。
和上礼拜不同,现在的她,不会觉得移动身体是一件多困难的事。
不只可以自行上厕所,甚至可以自己走路去上学;明的脑中才刚浮出这些念头,就重新躺到床上。
除了不想冒险外,接下来的半个月时间,她还是想要好好享受被他们服侍的感觉。
为避免自己看来是真的被宠坏了,从明天开始,她还是会自行下床。
他们一早发现她已经在饭厅等候,应该会非常惊讶。
他们是会感到很高兴,还是会感到很失落呢?
明特别好奇丝的反应。
过约一分钟后,她坐起来,说:“帮忙一下吧。”
不要三秒,肉室就在房间内展开。
在近百个肉块自墙上浮现的同时,光线也慢慢的增加。
又过两秒,丝和泠出现在房间里。
泥和前几天一样,是在厨房里忙。
而蜜也不在,是睡过头?
明想,昨天蜜又从她身上接收到不少能量,而以丝、泥和泠的情况看来,蜜睡眠时间应该也会缩短才对。
明马上说出内心的疑问,泠眼中的光芒缩小一圈,说:“她去外面走走,可能要再过半小时才会回来。”
“其实──”丝说,面色有些凝重,“我们一早醒来时,也没看到她。”
这还算合理,明想,蜜既然比大家都早睡,当然会比大家都早起。
明伸一下懒腰,说:“只要确定她不是因为我昨天突然约定,而感到不高兴就好。”
丝马上说:“蜜不会不高兴的!”
泠点头,说:“她绝对是相当期待。”
明笑出来,此举成功让丝和泠脸上的最后一点凝重感觉消失。
明猜,蜜应该只是想到过去的事,所以才出去散心。
今天,明只要在学校里待到中午,她有非常多的时间能陪伴蜜。
她想要好好抱抱蜜、摸蜜的颈子、亲吻蜜的鼻子,然后用全身感受蜜背上、屁股上的多层毛。
感觉好像还是和对待一般家犬的差别不大,明想,蜜应该不会介意。
在给丝和泠擦过脸和身体后,明换上全套制服,再披一件薄外套。
明在面对镜子时,灵机一动,决定上衣只扣最靠近乳头的那一颗扣子。
她发现露出乳房上下缘,让两襟看来好像随时要脱下来似的,能使自己的外型更性感一些。
虽然用这种方式迎接早晨感觉会有些凉,但能服务一下丝和泠,明觉得就算会打喷嚏也值得。
凭着这几天和他们相处的经验,她知道这样的想法不会是自做多情。
先前在擦拭明的身体时,丝和泠的主要触手都会稍微充血。
如今看到明从白衬衫间露出的乳房,和隐约透出来的乳头,让两人的主要触手都变得更加硬挺。
对两人来说,即使已经摸遍──甚至舔遍──明的全身上下,眼前景象还是非常的刺激。
丝和泠都不想移开视线,这使得他们主要触手的充血一直消不下来。
背上有八只次要触手的丝,得借着和缓呼吸,和轻咬舌头等方法来压抑它们的动作。
泠负责擦拭明的正面时,也是不断吞口水。
而在收起毛巾后,他忍不住用右手背轻抬明的左乳房。
泠竟然会主动对明毛手毛脚!
丝想,感到极为惊讶。
明低着头,差点笑出来。
非常专心的泠,一边吞口水,一边慢慢以手背磨蹭。
他垂下来的右手五指,在搔过明的左乳房时,还会轻轻抚摸她的肚子。
明稍微吐出舌头,抓住泠的右手。
他吓一跳,回过神。
看到丝的眼睛──睁得快比猫头鹰还大──,他发现自己刚才有多失礼。
而就在他低头,准备大声道歉时,他看到明的笑容。
明先把泠右手往前转半圈,再稍微往上抬。
下一秒,泠的手掌几乎要整个陷到她的左乳房里。
明叫出来,阴蒂和乳头都立刻勃起。
泠眼中的光芒一下扩大两倍,吐息也明显拉长。
他的主要触手勃起到极限,还冒出一点腺液。
丝含着自己的右手食指,非常羡慕泠。
而当明也对她露出笑容时,她二话不说,马上就把整张脸往明的右乳房贴。
丝的鼻子、嘴唇,很快就陷入明的乳房里。
明又叫出来,忍不住伸长舌头。
过约十秒后,三人都笑了。
接着,两人帮明梳头发。
大约三分钟后,丝伸出背后的所有触手,与泠的双手拼出简易版本的轿子。
两人把明抬到饭厅里。
路上,位在她右手边的丝,把左脸颊贴在她的肚子上。
泠在有过刚才的经验后,接下来想表现得保守一点。
察觉到他的态度,明很快伸出左手。
她用看似强势,但实际上却非常轻柔的力道,把他的颈子以上都给搂在怀中。
泠狭长的脸,一次触及的部位比丝要多上一些:眼睛贴着明的左乳头,脸颊贴着明的肋间和乳房侧缘,嘴巴则碰到明的肚子和腰侧。
而刚好在这时,露又动了一下。
那一下鼓动穿过明的肚子,震到泠的右眼。
他眼中的光芒先是因惊讶而缩小,接着过不到一秒,就迅速扩大。
“噗呼”一声,泠吐出好大一口气。
丝和明都能感觉到,他的体温上升,全身上下的脉动也都变得很明显。
而能够清楚听到他的心跳声,让明的心跳也加快一些。
泠在把气吐完后,深吸一口气。
为避免自己一下发出过于粗糙的声响,他很快摀住嘴巴。
明觉得他不用这么拘束,又觉得该让他保留这方面的特色。
到饭厅时,明稍微抬起手肘,想要和露打声招呼。
一直到试了快三次,明才想起自己还未装上次要触手。
她可以自己装,而丝和泠只要负责把将几只尚未连接的次要触手从缝隙中拿出来就行。
想让这过程更有趣一点的丝,故意让自己的神情和动作都无比恭敬。
连泠也跟着做,丝觉得他可能以为这符合明的喜好。
如果只有丝在胡闹,明会好吐槽一些。
丝和泠都让自己的动作慢一些,把过程拉长至少十秒,也使传递触手变得像是让圣物沐浴在大量光芒下的仪式。
明宁可他们多对她毛手毛脚,又觉得这种建议只需要给泠听到。
泥想,这正是丝的主意:把泠也拉着一起做,欣赏明内心满是意见,却又不好开口的样子。
在连接时,明觉得两边手肘下都有些凉。
每次与触手接点碰触的瞬间,她都觉得像是摸到不锈钢。
而眨眼间,那两只触手就变得很狰狞,还发出低吼。
它们的牙齿既小又平,至少这一点不像是蛇或鳗鱼。
而它们的上下颚却很突出,很难说服别人相信,这不是某某流域里的新种危险生物。
从它们血管浮凸、使劲磨牙的样子看来,好像它们非常愤怒,准备把落到他们地盘里的任何可怜动物都给啃食到只剩骨头。
而这一切竟然是表示,两只触手的连接非常顺利,已成为明身体的一部分。
眼前的恐怖景象,明已经看过好几次。
而有超过两秒,她的脸还是皱得跟斗牛犬一样。
她想一把抓住这两只触手的嘴巴,而那样只会使它们看来更为凶猛。
她得花大概两个小时,或将近半天的时间来安抚,才能让它们变得像是丝或泥身上的次要触手。
幸好没吓到泠,明想。
现在,没接上这两只触手,已会让她有种像是曾失去一双手或脚的幻肢感,好像这双面目狰狞的玩意儿,是她生来就有的器官一样。
不久之后,她对主要触手可能也会有这种感觉。
未来她铁定会装上更多次要触手,变得更像是触手生物。
以后照镜子时,感觉会很不一样吧?
明想。
她完全不害怕,还开始考虑下一对次要触手是要接在腰上还是背上。
操控的感觉可说是已经没有问题,但在视觉上,她不觉得自己装上触手的样子有丝或泥那样来的自然。
看习惯或许是一大重点,而蜜、露和泠接上几只触手,感觉也不会有哪里不合。
他们毕竟是触手生物;明虽然在偏离人类的道路上直线狂奔,本质上还是人类。
看到自己现在的身体,明不觉得对不起爸妈。
而她在更早之前,就不觉得永不告知他们真相,会是一件多遗憾的事。
明可以一边伸展自己的两只次要触手,一边观看泥的做饭过程。
为了让料理在最适当的时间端上来,泥先把调理工作都先做好一半,等明醒来后,再做剩下的一半。
依照明的要求,今早也是吃小三明治。
而泥为了多些变化,把一半的吐司都做成法式风味。
她把蛋和牛奶打在一起,再于平底锅里放奶油,奶蛋和吐司一起煎成金黄色。
在明的印象里,还不曾见过这样的小三明治。
明看到汉堡排、碎鸡肝等新口味,都至少有两个,至于昨天就有的口味,则几乎都减少到只有一个。
荤菜的比例稍微增加,卢子上传来的香气因此比昨晚还要强烈。
她记得前阵子的网路新闻指出,早餐的动物性蛋白和脂肪稍微多一点,有助于一天的活力。
而顾及到明的消化,泥还是做了一盘沙拉来平衡;淋上先前买来的黑醋,放上几片挑过的莴苣叶、芝麻叶,又洒上切丁的番茄和湿软起司;放在洁白的瓷盘里,泥想,不用再做喷水等加工,就能够看起来比食谱上的任何一张照片都漂亮。
明若没有很饿,可能会呆看超过半分钟。
以往,她在面对早饭时,不会有光看一眼就让胃醒来的感觉。
因为以前的早餐都很简单,不是妈做的,就是来自早餐店或便利商店。
早餐店的和便利商店的都不算太差,但也远远不及泥做出来的。
如今,明光是受到视觉刺激就口水激增,再加上味道则更不得了;难得她把两手放在肚子上,不是为了感受露的动态或要和露说些什么,而是觉得胃酸正在迅速往上翻腾。
现在或许还没问题,但再过两分钟,她的肚子就有可能会发出类似狮吼的声音。
明咬着牙,以手指轻敲着肚子。
过几秒后,皱着眉头的她,注意到右手边的玻璃杯。
她将它举起来,把里头的温水给一口喝光。
这样能够冲淡胃酸,把饥饿的感觉压下至少十秒。
而泥没拖延时间,很快用她那特技等级的动作,把每道料理都给确实完成。
她还把法式吐司多出的蛋汁边缘,以及滴到盘子边上的酱汁都一一去掉。
妈就从来不会在意这种细节,明想,而妈也没做过法式吐司。
对于那些溅出来的酱汁、汤只,通常只要不会让盘子变得太难端,妈就不在意;在见到泥的做法之前,明也一直以为那样的细节无须理会。
在准备开动时,明提醒自己,要像个淑女。
不过对头五个小三明治,她还是一口一个。
每个三明治嚼至少十下,在嘴巴里的吃完前,不要拿下一个;她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才能做到如此地步。
要是过去的她,可能是嘴巴里塞两个,两手还各拿一个。
她不能噎到,那除了会让他们紧张外,对肚子里的露也不好。
“好吃!”
明说,左手对泥比大拇指。
泥笑出来,一脸陶醉的看着明吃饭。
可能再过五年,明还是只会使用这些平凡过头的赞美。
她即使多看几本讲述美食的书,也很难像动画里的评审那样,才咬一口就吐出将近两百字。
那样根本妨碍品尝吧?
明想,继续把下个三明治放到嘴里。
在吞下第七个小三明治时,她觉得自己彷佛身在高级饭店,或几世纪前的皇宫里。
她也不想把内心刚得到感动给描述得太邪门,但若不把一切给稍微滑稽化,她可能真的会落泪。
令明相当意外的,听起来有点恐怖的碎鸡肝,味道竟然是最好的。
里头还夹了一点香甜的水果,但不像葡萄干或梅子。
问过泥之后,明才晓得那些滋味适中果肉是取自无花果。
在这次经验之前,明从未想过哪种荤菜能这样配。
她也很快解决沙拉,并再和泥要一杯茶。
就在明一边喝下热茶,一边以右脚背轻搔泥的小腿肚时,蜜回来了。
门口传来蜜甩毛的声音,没看到她甩毛的样子,明觉得有些可惜。
而在蜜进到饭厅里时,明、丝、泥和泠都惊讶的发现,她看来好像有点疲累。
毛色虽不至于在半天之内就变得黯淡,但蜜的眼睛眼球明显有些红。
她眯着眼睛,头很低,耳朵也是下垂。
看来像是长期没睡好,而她昨天只比明早几小时入睡。
明想,如果蜜有着人类外型,可能除了黑眼圈之外,眼脸也会肿得有些大。
不只是明,丝、泥和泠也一样会感到有些担心。
蜜马上交代自己的行踪:“我去森林公园晃晃,偶而也该像只真的狼或猎犬那样,追一追鸟或松鼠。我现在才发现,这个国家没什么野兔呢。”
蜜闭上双眼,从嘴边发出听来稍重“呼”、“哼”两声;这是她的笑声,虽听来不够正派,但富有成熟魅力。
明听了,除了脸有些红,脑中也难免冒出一些非常露骨的想法:下午,她和蜜做的时候,希望蜜能再次发出这样的笑声。
而就目前的情况看来,蜜应该好好休息,明想,考虑把下午的事留到几天后再说。
严格来说,这是明第一次清楚听到她笑。
先前蜜在认同明是一位好喂养者,并看到明确实帮露进行调养时,嘴角是有上扬。
当时,蜜也许有发出一点笑声,但都模糊得让明差点以为她是在清喉咙;如今,她的笑声清晰过头,感觉是装出来的,明想。
而从丝和泥脸上的惊讶神色,和泠眼中颤动两下的光芒看来,明也多少能察觉到,蜜此时的内心铁定不如表面上那样轻松。
虽然很好奇原因,但现在显然不适合问个清楚,明想。
她也暂时不提下午的安排,先假设昨天安排的都无须调整。
在气氛变得更加紧张、沉重之前,明说:“我想快点进到教室里,培养考试情绪。”
丝、泥和泠立刻伸出双手,把明慢慢抬起来。
在丝和泥以次要触手包围明的手脚,形成结构完整的轿子后,准备离开饭厅。
蜜没回到肉室里,而是加入丝、泥和泠的行列。
就在蜜有更多动作的同时,先前那种冷到快结霜的感觉都消失了。
这正是明所期望的,虽终究以服侍她为中心,让她担心自己这样会显得傲慢。
但看到丝、泥和泠都松一口气,明确定自己没做错。
这样蜜也能轻松一点,明想,两手摸着自己的胸口。
蜜没有转为狼人形态,而是直接以自己毛绒绒的背,撑起明的屁股和双腿;她自愿成为明的椅垫。
明在觉得很委屈她的同时,又舒服到希望自己没穿上内裤。
五人进到浴室之前,泠先展开肉室,让空间能够容得下她们全部人。
在丝帮忙挤好牙膏和替杯子装满水后,明开始刷牙、漱口。
这么快就洗掉嘴里的早餐味道,明觉得很可惜。
她可能有超过八年的时间不曾这样想了,而唯有做好口腔清洁,她才能放心亲吻她们。
在把衣服穿好,确定书包里的书都带齐后,明进到教室里。
她现在才注意到时间:六点四十七分。
难怪吃饭时没看到爸妈或姐姐,明想。
扣掉吃饭时间,她显然又比上一次还要早起。
而她不是第一个进到较室里的;一名坐在讲台前的男同学,脸非常臭的盯着时钟。
他可能是看错时间,或者是因为某些理由,让他的家人逼他早起。
明把注意力放在他身上其实不到两秒,有件比考试重要许多的事,正等着她去完成。
身体往右转的她,低下头,对蜜说:“亲亲。”
用语虽然像小孩,而明不会觉得太难为情。
“亲亲”比说其他隐晦的代号要来得平常,也比说“吻我”要来得单纯,很符合明的需求。
只怕蜜会觉得不受尊重,明想,胸口一紧。
而接下来的情形,则证实明又多心了。
蜜抬起头,后腿一蹬。
伸长脖子的她,前脚按在明的右膝上。
两人的嘴巴相触,看来是浅浅的一吻,蜜原本也是这么打算的。
而明渴望更多;在两人嘴巴刚分开,鼻子还碰在一起的时候,明吐出舌头。
她先舔过蜜的鼻子,再撬开蜜的嘴巴。
蜜也伸出舌头,把嘴巴张大。
她立刻舔过的明双唇、下巴和舌底。
明伸长脖子,舔舐蜜的硬颚和牙齿。
这次深吻,因为蜜精神状况不佳,所以她迁就明的感觉仍很强烈。
明不勉强她,还把时间缩短到平常的一半以下。
节制一点的吻法,明觉得其实更适合蜜。
明接着在亲丝和泥时,左手握丝的右边屁股,右手握泥的左边屁股。
丝和泥都叫出来,脸并在一起。
泥比丝要重视形象,但她和丝一样习惯在开头,就吻得像是和明做到最激烈时那样。
不愧是双胞胎姊妹,明想,吞下不少她们的口水。
笑出来的泥,把巴嘴巴张大到极限。
她把舌头全力伸长,几乎又快碰到明的喉头。
明的舌底和牙齿就由丝来负责。
而丝有时也会稍微把头往左转,迅速舔过泥的舌底和嘴唇。
三人的舌头都挤在一起,却不妨碍彼此的动作。
也因为在嘴角处留有不少空间,所以喘息非常方便。
好像可以亲十分钟以上都没问题,明想,觉得非常过瘾。
她的淫水没流得像丝或泥那样多,但阴蒂和乳头早就勃起到极限。
为了让明有更多时间复习课文,在差不多刚过两分钟的时候,丝和泥就慢慢把头给拉远。
三人的嘴角、鼻头、脸颊上,都沾有不少唾液。
伸长脖子的明,先以自己的两边脸颊,磨蹭丝和泥脸上几个最湿润的地方。
在过约十五秒后,明再把脸上的唾液都擦到她们的胸口和乳房上,制造让丝和泥互舔的机会。
丝吐出舌头,嘴角上扬。
不要几秒,她已经把嘴巴贴到泥的左乳房上。
泥无可奈何,只能先任由她舔。
等一下,泥会再使劲舔回去,用比丝还要细致的舔法。
最后是泠,明想,又吞一口口水。
就像是要把自己吊起来似的,她两手搂着他的脖子。
丝觉得,眼前的画面有种丛林式的美感。
泥想,泠的身体像是树木、岩石,多少也带有昆虫、节肢生物的风格。
这些形容是有些失礼,但现场没人能够否认。
而这些粗犷中带有一定细致性的风格,正是泠的魅力所在,明想,眯起眼睛。
她先亲他的左眼,再舔他的右眼。
在吻泠的嘴巴,吸吮他的舌头前,明先问:“在亲亲之前,是不是要多舔舔这里?”
明口中的“这里”,指的是泠的眼睛。
为让指示清楚,也是为了更刺激他,她以舌头点弄他的左眼。
泠点头,以略为颤抖声音的说:“如果明愿意的话。”
笑出来的明,立刻大口大口的舔舐。
泠眼中的光芒开始转动,有那么一点像是变形虫。
但看那些光芒连的变化幅度,明更觉得像是颜色比较单纯,却更为漂亮的万花筒。
她舔了至少一分钟后,才开始和泠接吻。
不要几秒,明的嘴里塞满他的舌头。
到这时候,亲吻时的节奏基本上都是由泠来掌控。
明张大嘴巴,抬起头。
为一次吞下更多泠的唾液,她把身体稍微往后仰。
侧坐的明,背后没有得靠。
泠右手搂着她的背,左手托着她的颈子。
即使没激烈到快喘不过气的地步,明现在内心却的大部分感觉,还是和做到快要高潮时差不多。
眼神迷蒙的她,很希望泠舔现在是舔她的乳房。
丝也觉得,这么长而有力的舌头,是应该用来刺激明身上更敏感的部位。
很显然的,明又发情了。
尽管理智不赞成,但在她的内心深处,却有着在一大早──甚至是早饭前──就迎接一次高潮的念头。
她屏住呼吸,把体内贯穿胸腹的热流稍微分散。
四人的体味、舌头触感,让明流出不少淫水。
内裤早已湿一大片,她想,这么热情,是在所难免的。
淫水没沾到裙子上,因为她在吻蜜的时候,就用左右触手把裙子拉开。
屁股直接坐在学校的木头椅子上,冰凉的触感,让明的下半身紧绷好一阵。
明在亲泠的鼻子时,看到他眼中的光芒变为星形,双脚和呼吸都微微颤抖。
过约两秒后,他喉咙里发出咕隆隆的声音,显然是刚吞下大量的口水。
她想把脸靠在泠的胸膛上,也考虑用自己的乳房磨蹭他的主要触手,而她又担心这样会一下刺激太多。
虽然剩下的时间够让她把他弄到射出来,而她即使自己未高潮,脑袋也会因为精液的味道而感到轻飘飘的。
等下要考试,必须得专心才行,明想,只好以一个微笑,向泠表示该分开了。
在泠缩回颈子后,明把左右触手伸到两腿间,脱下几乎完全湿透的内裤。
就在她站起来,让丝帮忙擦拭沾有淫水的椅子时,泥也从触手裙里掏出一件内裤。
泥显然早就料到会有这情形,明想,很感谢泥的体贴,但也羞到低下头。
现在,明不只是耳跟,连眼头都发烫。
再过不久就会放长假,而按照目前的情况显示,明可能会在一早喝过一杯水后,就开始和他们亲热。
若是在饭后,泥想,得过一到两小时,才能做比较激烈的运动。
她会尽到提醒的责任,让明一整天都过得舒舒服服的。
在他们都进到肉室里前,明又多抓了丝和泥的屁股几下,还用右手无名指与右边触手末端轻触泥的阴唇。
在泥全身颤抖时,丝也偷偷用胸部和肚子上下磨蹭明的右乳房。
丝若是只做五秒,泥不会有意见;而看到丝过了十五秒还未离开,轻咳一声的泥,慢慢用肚子下方的四只触手把她拉开。
明眯起眼睛,以右手无名指和中指轻轻搔着丝的下巴,说:“你想做的绝对不只这么一点,对吧?”
“当然。”
丝说,满脸通红。
露齿微笑的她,两腿并拢,稍微蹎起脚。
她指尖通红但指节发白的,把紧握的双手放在腹股沟前。
她的主要触手已经完全充血,却完全不遮,还故意对准明的肚子。
泥想,丝巴不得现在就射精,目标当然就是明的肚子。
目前,丝的笑容还像个既害羞又得意的孩子,距离罪犯式的猥琐只差半步。
她已经是个惯犯了,明想,笑出来。
她亲丝的嘴唇和下巴,都亲得很浅,各只花两秒不到。
而在同时,明也以右手背和肚子右侧,轻轻对丝的主要触手末端磨蹭两下。
丝叫出来,从屁股到肩头都颤抖一阵。
好像又有点太宠丝了,明想,晓得自己得再注意一点平均分配的问题。
明一边看泥和泠的主要触手,一边把右手掌盖在嘴唇上。
在地上的洞口快关上时,明给他们一个飞吻。
泥和泠都张开嘴巴,丝则是把嘴唇嘟起到快盖过鼻头。
他们轻轻吸一口气,表示收到。
蜜站在他们身后,应该是因为累到闭上眼睛,而没有看见明的动作。
不到五秒,肉室的痕迹就完全消失。
明记得,自己大概是在十岁的时候,觉得做出飞吻动作的人实在太过轻浮。
而当她十五岁的时候,身高开始往一七零以上爬,就更不喜欢这种动作了;周围的讯息都指出,太大只的女人尤其不适合做出这样的行为。
而如今她做来很自然,完全不觉得有哪里不妥,还认为自己有义务用这种方式表示分别。
越来越多的同学进到教室里,拿出课本和参考书开始温习。
今天要考的,依序是地理、历史──还有什么?
明突然想不起来。
她以左手大拇指使劲揉自己的额头,要过快十秒后,她脑中才浮出理化两字。
“怎么会忘了?”
她说,右手掌轻拍自己的额头。
以前她看过一则心理学报告,指出脑袋有时会选择刻意忽略那些让自己很感到压力,但威胁又不特别大的挑战。
英文是明最不擅长的,而爸妈抱怨时也几乎都只提这一科。
晓得无法逃掉,所以她绝不会忘记。
数学和理化等成绩也相当悲惨,但通常爸妈都会选择性的略过;因为明这两科再糟,也不比英文夸张。
他们也不想真的花超过半小时教训她,可说是大大的手下留情。
明在感激他们的同时,也存有侥幸的态度。
对她和爸妈来说,数学的存在感又比理化高得多;先前连老师也说,男生才比较擅长理化;这些都是让她刚才忘掉理化的主要原因。
明不至于真的连理化课本都没翻过;前阵子她当然有复习,不过次数明显比其他科目少。
明的理化比数学还要不乐观,只比英文擅长一点。
而花至少半分钟烦恼这些问题,一早在她脑中累积的松软、棉滑、甜蜜的感觉,如今可说是全都被破坏殆尽。
明皱着眉头,再次感受到考前的紧张气氛。
为冷静一点,她慢慢吐息,把指关节拉出声响。
在觉得好过一些后,她翻开理化课本,做最后的温习。
此时,她的神情看来和多数同学一样;这表示若需要节约能量,幻象只要罩住她的肚子便足够。
一些学生看来充满自信,一些学生则好像完全不在意。
明介于这两者之间,属于较没那么冷静的那一群。
她在念理化时,比念其他科目时要更常摸自己的肚子。
露的每一下轻动,对明而言都是很大的鼓励。
而很快的,钟声敲响,学生立刻把课本和参考书都收起来。
接着过不到几秒,一位女性监考老师就迈着大步进到教室里。
在说出几句老提醒后,她发下地理考卷。
这是明最擅长的科目之一,而比过去用功的她,这次花不到半小时就解决所有题目。
还不到能提早交卷的时间,她干脆开始练习次要触手的动作。
无论是要连续扭动、卷曲,还是一次抛接两块橡皮擦,都难不倒她。
玩开了的她,有点想偷敲老师的脑袋。
幻象可能是会让老师以为是其他学生在搞鬼,或忽略疼痛;若是后一种情形,又能忽略到什么地步,明真的很好奇。
这显然也是滥用幻象的一种,明意识到这一点,便打消主意。
因为茶的利尿功能,和膀胱受子宫压迫等缘故,明在敲钟前就想上厕所。
她在考虑约五秒后,决定拜托泠来帮忙。
和上次一样,他没有舔舐,只是用毛巾帮忙擦干净。
从厕所回到教室里后,她先亲他的左眼,再亲他的右眼。
两人分开前,明还以鼻子磨蹭过泠的下巴。
他笑出来,那温润、厚实的中音,让明的耳跟发烫。
过几分钟后,终于到能提早交卷的时间。
确定老师有收到考卷后,明起身,用两只次要触手按摩一下自己的屁股。
给学生用的椅子,是不可能适合孕妇的,明想起自己昨天和蜜说过的话。
这次,她自行揉揉肩膀和双腿,不打算麻烦他们。
要是她今早没有催促,他们应该会帮她按摩全身。
再次敲钟,没写完的和反复检查的学生,都必须停下动作。
在监考老师整理好班上所有的考卷时,一半以上的同学也都离开教室。
几分钟后,负责历史的监考老师提早来到教室,而这不会使得处于休息时间的学生安静一些(最多是不会丢东西到讲台上)。
接下来是考历史,这是明最擅长的科目。
这科以往她即使没怎么复习,也能得到不错的分数(她曾用这种态度来应付国文考试,结果却很糟糕)。
包括先前考地理前的短暂休息时间,都有人只复习理化。
有超过五成的学生,都认为前两科可以轻松应付。
而出乎意料的,这次历史的题目难度很高。
通常即使是段考,历史也会有不少题目与小考考卷的题目重复. 而这次的出题者,显然就是要刻意刁难有这种那法的学生。
明只要稍微抬起头,就能看到几个人露出比便秘还痛苦的表情。
而毕竟是她最擅长的科目,就算自信没高到能提早交卷,她也是在很有自信的情形下写完。
跟面对数学或英文时完全不同,明想。
在检查考卷时,她想起丝最喜欢看历史类的书籍,且不是因为明擅长这一科才开始尝试接触。
是蜜培养的吧?
明猜,为了能够更解人类。
而读完那些满是仇杀、歧视、算计、背叛甚至虐待的资料后,对人类还有那么多好评,明对他们除了感到敬佩之外,也难免感到有些悲伤。
是他们创造者的设计,而使得他们不得不如此,明想,皱一下眉头,发现这样思考,好像会演变成不相信他们有自由意志。
她觉得自己这样既失礼又武断,且两周的相处时间,也够让她发觉他们在意志的自由度上和人类相当。
在都喜欢历史这一点上,她和丝要寻找性以外的共通话题,会比她和泠或蜜都要来得简单;这显然才是前一项思考该导出的结论。
尽管如此,也不表示明能很快看完丝看过的书,或每次都能弄懂丝当下最关注的议题。
丝和她聊的书中内容,是之中最浅、最有娱乐性的部分。
而那样的内容大概只占整本书的百分之一而已,明猜,得经过半天以上的过滤、整理,才可能凑到超过五分钟的聊天内容。
幸好丝多数时纯粹只展现自己是个色胚的一面,明在为这点感到轻松不少的同时,又一次觉得自己这样真丢脸。
丝知性派的部分要是再增加两成左右,明平常根本没机会吐槽她。
她开始想像丝推一下眼镜,在两叠书之间抬起头,一脸不悦的要求她应该减少亲热次数。
那样的丝,可能会冷冷的说:“肌肉变得发达,而脑袋纹路减少,那样可是很不幸的──难道你不这么认为吗?”
接下来,她会眯起眼睛。
因为配上镜片的反光,让她的那双绿色眼睛看无比尖锐。
明咬着牙,又很快发现,太轻易为自以想像出来的画面火大是一件很蠢的事。
虽然丝很适合眼镜,而她不耐烦、出言讽刺的模样也算是挺性感的,明还是会为她从来就不是那样的女孩而感到万幸。
明也会想像一个比较不那么尖锐的版本:假设丝是个极为乖巧,但又不擅长社交的文艺社少女,那会是什么样的相处情形?
很显然的,明会成为把乖乖女带离书中世界的人。
在这种描述下,明就像个坏人。
但把自己想像成坏人,让胸中的野兽尽情伸展手脚,明觉得这样反而有助于自己往后和丝亲热时的表现。
明想在书店、图书馆,或任何堆满书的房间里和丝做。
把一个无比可爱、乖巧的女孩弄脏,明真不懂,为什么自己会为这种糟糕透顶的事情感到如此着迷?
虽然实际情况不是那样,但真要分享起这类幻想,丝脑中的版本应该比她还要夸张。
不过在书店等地方做,有个很大的缺点:她们的高潮,可能会对周围的书,造成难以弥补的损坏。
和浴室或肉室等地方不一样,精液和腺液等一但落在纸张上,她们即使马上舔也没办法──差不多到这里,明才觉得自己已经花太多时间在性幻想上了。
在心中猛力拍打过自己的脸颊后,她逼自己再检查一遍历史考卷的答案。
距离下课时间还有五分钟,已经伸过两次懒腰的明,眯起眼睛。
而她即使很无聊,也不想打瞌睡,因为她早上睡得非常饱。
她几次挥动触手,老师和同学都没抬头看她一眼。
幻象确实有在正常运作,让她能很放心的坐到桌子上,解开胸部以下的衬衫纽扣。
现在的太阳不小,她直接让肚子迎接阳光。
多产生一些维他命,明想,对自己和露都会好一些。
敲钟后,她从桌子上下来,做一点简单的伸展运动。
接下来是考理化,监考老师是一名没什么精神的年轻男性。
考卷发下来后,明很快写完,但有些计算化学式的题目还是空下来了。
剩余的时间,她幻想自己以后一早起来,会先和泥在厨房里做。
也许就是在她和泥一起准备料理的时候,她必定是负责最不重视细节的部分,像是把材料从冰箱里拿出来
只要气氛足够,她们就会停止做饭。
当然,泥一定会记得关火,也把刀子和碗盘都先收起来。
两人的手若是摸过碎香草还算没问题,但若是摸过肉和辣椒,就一定要先用肥皂仔细洗过。
等爸妈哪天换一张好一点的桌子,可能首先不是被一家人用来开饭,而是先被明用来疼爱泥。
有种和家人作对的感觉,明想,晓得自己会因此而做得更加起劲。
若嫌桌面的质感太涩,她们会铺一层床单,或是抹点油。
餐桌不是用来做这种事的,泥可能不会这么说,而明很乐意自我吐槽。
泥听了,说不定会笑出来,明想,知道会有些离谱,却还是执意这么做,这当然也是一种情趣。
到了中午,明会和泠在浴室里做。
他的声音,在浴室里的回荡效果极佳。
如无意外,泠会很快舔遍明的全身,而她也会很努力的舔他。
明会让泠在浴缸里头射精,这样她就又能够把身体泡在他的精液里。
明产下露后,浴缸里的精液也许很难高过腰部很多。
但她的子宫,将会被泠的精液填满。
那是一下就变成怀孕不只五个月的大小,而且不用法术还很难排出来,因为泠的精液会自动化为精液囊;这些球状物尽管不比泥做的塞子韧,却可能比一颗拳头还大。
那些载浮载沉,既圆又滑的精液囊,绝对是她想待在浴缸里超过一小时的主因。
她会把最大的一颗抱在怀中,享受用乳房挤压它的感觉。
至于其他的,她会在把玩一阵后,把第二大的和第三大的精液囊都给咬破。
明晓得,自己得花些功夫在表情控制上,才能够使自己看来既温和又性感,而让泠误以为她具有攻击性。
在牙齿穿过囊膜的瞬间,大量的精液会暴开,直接冲向她的口鼻、眼脸,甚至耳朵。
她会很享受那一瞬间的冲刷,也将因为听到那质感复杂的啵啦声,而觉得非常有成就感。
尽管这样也会让自己的整张脸,甚至整颗头变得更狼狈,却也能使得她仰躺在精液池里的构图变得更有一体感。
差不多已经把较大的精液囊都玩过后,她会把几颗较小的给塞在阴道里,再让阴道使劲吸吮几下。
看看它们之中有哪几颗是变得更贴近子宫口,哪些又是会被挤出去。
这过程除了能带来不少刺激外,也将有助于她了解自己阴到内的肌肉运作细节。
她阴道吸吮的瞬间力道不算小,但还不至于把精液囊压破。
这表示她阴道内的痕迹,可能会因为这些精液囊,而有很大的变化。
说到该怎么玩精液囊,她的心得可能已经多到即使用上十张稿纸也写不完。
明晓得,自己这样真的是太淫荡了。
而从泠前几天的反应看来,他就喜欢看她这样淫荡。
他毕竟是个触手生物,也是个男人,明想,舔湿双唇。
接下来,明也许会午睡。
而到了下午,她和丝可能会在图书馆或书店的一角做。
她想看丝趴在书堆上,也许还不小心把一堆书弄到地上。
即使有幻象,她们也要挑战别发出太大的声音,像一般爱寻刺激的人类情侣。
加上又担心会损坏书籍,两人的动作想必会更加扭捏。
而明还是会故意带丝靠近叠得很高的书堆,就是为了观察丝迅速曲起四肢的样子。
为顾及到气氛,她们会选在较少人的区域。
为了增加刺激感,她们可能会假装幻象的效果极为有限,而不断变换位置。
做到最后,明会给丝一个惊喜:在丝高潮时,明会让她面对一面擦得够干净的窗子;不是想拿楼层和地面的高低落差来让丝害怕,明没无聊到那个地步。
纯粹只是想让丝淡樱色的阴唇、阴蒂都映在窗户上,明想,无论窗外的天空是多云还是无云,都很适合抹上这层如此柔和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