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单的四个角都脱落,令灰色的床垫露出来。
因为丝和泥紧抓着床单;不只是手脚,她们连每一只次要触手都用上了。
在刚才的过程里,明感觉节奏还不算太快。
而实际上,她们三个的动作却可能和前几次一样激烈。
明在舔一下右手背后,开始欣赏床上的更多痕迹。和前几次一样,床单又湿一大片。而有将近三分之一是淫水,其余的都是汗水和唾液等。
湿黏、温热的体液,和一时之间难以数尽的大量皱褶,更衬托出丝和泥高潮后的痴态。
明觉得这景象还真有意思,应该拍下来,设为手机桌面才对。
丝和泥在知道这件事之后,会有什么样的反应呢?
明想在睡前、刚起床和吃饭时都看这画面一眼;乘坐大众运输工具时,也可以只看这几张照片打发时间;到时候,连行进间的震动──无论大或小──,都有助于她回忆上次做爱的过程。
一路上都幸福到脑袋快要融化,而这样会坐过站吧?明想,该限制自己只盯着发呆两分钟,或者干脆设定个到站时响的闹铃。
这些照片,还可以做为下次做爱时的配菜之一;思考到这里,明点两下头。很显然的,她已经阻止不了自己的脑袋了。
明打算一边提醒她们上次表现得是有多么羞耻,一边含着她们的耳垂,说:“想不想再变得更羞耻一点呢?”
兴奋到全身燥热的她,双手十指迅速开阖。
在把性欲压下来后,她伸出位在右手肘下的触手,去拿书包里的手机。
而在这时,她想到那台手机其实相当古老。
画素极低,她想,照出来的相片,可能会破坏眼前的画面。
她停止翻找,在心里叹一大口气。
而即使是在现代,手机的照相功能也很少真正令人满意;明觉得,是时候该买台好相机了。
她晓得该拿出积存已久的压岁钱,而这或许是第一次,她对花大钱买昂贵的机器没有任何罪恶感。
这时,肉室里的蜜醒来了。
先打一个不算大的哈欠,再伸一下懒腰;她站起来后,花几秒钟使劲甩动全身。
配上一个简单的法术,她不需要梳子,就能把身上该汰换的毛发给全脱下来。
整个过程只要花不到两秒,而她又多甩动几下。
纯粹只是为了舒展一下筋骨,促进血液循环。
这部分她若是也使用法术,就能够做得更加确实。
而在多数时候,蜜不想像召唤师那样生活。
她比较喜欢和一般人类一样,就凭着单纯的动作,来调整自己的身体。
不那么依赖法术,会让她有种确实生活在这世上的感觉。
身为智慧生物,就是会去主动追求这些,蜜想,除了安全感之外,扎实感更加重要。
这说来实在有些抽象,她认为自己就算再增长几岁,也没法把这一切给好好表达清楚。
蜜不再甩动身体后,低着头,说:“如果凡诺也懂得──”她没说下去,也阻止自己花太多时间去回想他。
看着毛发被肉室地面吸收,蜜也很快改变一下肉室的部分构造。在一串咕“噜声”后,明家中的空气有不少都被引入蜜所在的区域。
蜜闭上眼睛,把头抬高。她动动鼻子,嗅闻一下味道;除了食物的香气外,还有明、丝和泥的体味。
她也顺便注意一下泠的位置;现在,他正位在肉室另一端,几乎没发出什么味道。也好像真的没发出多少声音,蜜想,泠八成还是在做衣服。
她看过他十分专心的样子;彷佛不只是在注意针线,而是在观察原子。
就算只是远远看到,也会自然而然对他的态度产生敬意。
所以在早期,要论触手生物的内在,泠是最让她感到安心的。
蜜要是把自己的嗅觉调整到接近一般的犬科动物,有机会连露的味道都能闻得到。
就算她位在明的子宫里,蜜光凭嗅觉也能得知她身体状况,甚至是心情。
短期内不需要如此,蜜想,该维持一点神秘感。何况她若知道得比明还多,那对扮演母亲角色的明来说,可算是相当失礼的。
现在,蜜只想专心品尝明发情时的体香。而才闻不到一分钟,她的主要触手一下充血到极限。
“呜嗷──”蜜忍不住叫出来,一对尖耳拍打得快跟蝴蝶一样快。皮肤底下瞬间积满热流,让她好想再动一动全身。
而反正周围没人,她干脆就在地上打滚。在曲起四只脚的下一秒,她的爪子和肚子都对着天花板。
闭起眼睛的蜜,先室回想起明的脸,然后是明的肚子和乳房,接着是明的腰、屁股、双腿和脚踝。
“她的颈子和头发,也是相当精采呢。”蜜说,一边点头,一边扭动身体。她现在的样子,看起来像是在草地上玩疯了的狗。
而刚才的话,蜜想,不适合从年纪大的人口中说出。
要是让明听到了,就算她不会觉得反感,蜜自己也会想要挖个洞躲起来。
所以在以往的日子里,蜜即使兴致高昂,也一直避免有类似的发言。
即便这可能会让露觉得她过分严肃,甚至缺少情趣。
有些事情只有年轻人做起来,感觉才会是甜而不腻的,蜜想,叹一口气。
就算有这些顾虑,要蜜现在不去回忆先前和明亲热时的种种,是不可能的。
特别是在梦中的交流之后──想到这里,蜜皱一下眉头,思绪马上就转移方向。
又想到露的她,把焦点放在明的肚子和乳房上。
明年纪轻轻的,却已经散发母性光辉。
这过程明明很辛苦,她却毫无怨言。
在多数时候,她完全把露当成是自己的孩子。
而她又大方献出自己的乳汁,好像有心把每个触手生物也都当成自己的亲生骨肉。
所以对蜜来说,喝明的奶,有时比和明做爱还要让她感动。
蜜尽管难以想像自己全身进到明子宫里的情形,却也有点羡慕露。
被子宫包覆,是更彻底的呵护,蜜想,感觉一定和被触手衣裹着还要特别。
她记得丝曾这么描述:“明的子宫啊,是个会让人感到无比安全的地方。待在那里,专心品尝那种让人好怀念的幸福滋味。一个不小心,连思考都会停滞,啊啊──真的,比身在绿囊里还要舒服!”
回忆到这里,蜜又差点叫出来。
尽管她也晓得,这种行为非常不符合自己的年纪。
和明密集相处不过半天时间,她连心态都变年轻了。
沉重的部分虽依然存在,却不再那么让她感到难以喘息;枷锁上的刺和锈斑,有将近大半都明给融化。
即便如此,蜜还是不敢大声说自己爱她。
明已经知道理由,也早就能接受这事。
蜜倒是可以肯定,自己绝对是比当初和他见面时,还要更加喜欢她。
这可不只是修辞游戏而已,蜜想。她紧闭双眼,把身体往右翻。
而忆起自己先前明脑中展开的记忆,让蜜的心里又涌出不少罪恶感。
特别是想到自己在那次会面时的表现,一阵涩麻、酸疼又让她的胃有些难受。
耳朵垂下来的蜜,又忍不住舔自己的两只前脚。
而即使她是这样麻烦的家伙,明还是愿意主动亲近她。
不只是以喂养者的身分,也是以朋友──甚至接近爱人的心态,来给予关怀。
正因为如此,明才能在每个触手生物的心中,都累积难以动摇的光芒。
蜜停下动作,懒洋洋的趴在地上。
全身发烫的她,必须得要吐出舌头,才能让体温在一分钟之内降至刚醒来时的水平。
她可以想像得出,丝和泥现在是什么情况。
这对姊妹的能量早就满了,肉室里的储存槽也是,蜜想,要是连储存槽内的空间都没了,多出来的能量就只会浪费掉。
在过去,他们就算只是要展开肉室,也要谨慎对待。
一想到明现在每次做爱,都会有不只百万单位的能量从此散失,蜜还是会胸腹一缩。
然而,即使感到有些不舍,蜜心中的愉快也很难被压下。
身为触手生物的领袖,她的生命中有不少时光都在烦恼能量来源。
而在和明相处过后,她的焦点也早就不在能量上。
“这或许是我一直期待的。”蜜说,舔一下鼻子。
每个触手生物都认为,能量的存在过分具体。
就算无法说是不值得追求,也至少是不够浪漫的。
相较之下,明对他们的看法,和他们表现出的诚意是否足够,才应该是他们目前最在意的事。
蜜伸出右前脚,对眼前一条缝隙轻轻一拍。
在又一串“咕噜”声后,肉室变回她睡觉时的状态。
这样,蜜就听不到明、丝和泥传来的声音。
再过一小段时间,她们三个味道也会消散。
先前,她为了维护休息时的品质,必须得暂时把自己所在的空间和明的家完全隔开;不然,就算她把感官调整到只和人类差不多,也可能会因为那些声音和味道而醒来。
要是没有幻象的话,蜜想,别说是明的家人,连隔壁邻居都会发现。
而嗅到用餐与高潮后的味道,让蜜能判断出,自己睡了至少两个小时。而可能再过不到一个小时,明就会进到肉室里。
除了不想打扰她们,蜜也有自己的计画。已经没剩下多少时间,她得赶快去准备才行。
丝和泥的意识几乎是同时恢复,而两人的反应却有不少差异;丝先挺起上半身,泥则是先把双腿并拢。
非常害羞的泥,动作也特别的快,而这也使得她的乳房上下弹跳一阵。
一滴不是特别显眼的汗珠,被她稍微往上翘的乳头给甩下来。
明就算视力不是特别好──上次的检查结果,已经落到一点零一下──,也不会错过这细微的动态;一但进行视奸,她可是非常专心的。
对此,明当然不会大声说出来,只会偷偷的为自己感到骄傲,泥闭紧双唇,觉得自己先前高潮时的样子不够淑女。
在她眼中,大部分的泪水都是前次高潮所累积。
而配上她害羞、着急的样子,看来还真有些可怜;像是被欺负的少女,明想,先是心疼,而后心跳加快。
明在觉得自己好差劲的同时,却也无法压下食指大动的感觉。
又一次,她好想舔遍泥的全身。
现在,明装有四只触手,可以同时含着泥的耳朵、乳头和主要触手。
而她在吸吮泥的主要触手时,除了可以用鼻头来搔弄尼的腹股沟外,也可以两手抓着泥的屁股。
泥从脚底到背脊等处的颤抖,会穿透手心和舌头,进入全身,明想,那会是个很好的沉思方式。
在脑内编织这些情节的同时,明也很努力让自己看来不那么猥亵。而她只注意表情,完全忘记该移开视线。
看到明一直盯着自己的两腿间,泥不会试图遮掩;和面对丝时是完全不一样的态度。
随着体内的热度趋于平稳,明现在好像也不好意思开口要求,泥想;这时,才更该表现得主动一些。
所以尽管没接到指示,泥还是将膝盖往倒向两旁,把下阴部给稍微往上抬。
配上一点吸气的动作,她的阴唇会自然开出一条──宽度还远不及小拇指尖的──缝隙。
小阴唇的纤润光泽,自大阴唇内透出。
而小阴唇的细致,也衬托出大阴唇的滑嫩。
两者尽管存有差异,却难以只欣赏其中一方,明想,兴奋到忍不住磨牙。
好想用精液来妆点它们,好想看它们被大团精液撑开的样子;思考到这里,明的阴蒂和乳头又勃起到极限。
她在用力吞口水的同时,也提醒自己:必须得节制。
最近每天好像都要这样提醒自己不只十次,明想,干脆把这句话用毛笔写在纸卷上,贴在床旁边算了。
和泥不同,丝一直都没那么急着并起双腿。除了使劲挺起下半身外,丝还有点想要用两手的中指和食指把阴唇拉开。
刚高潮过,却还这么积极引诱明,可是会让自己显得十分贪得无餍;丝晓得,却非常喜欢扮演这种角色。
就是因为和明还处于热恋期,才该放胆做这种事;这是珍惜这段时光的最好方法,丝想,相信明会理解的。
明的回应是,伸出位于左手肘下的触手,舔舐丝的阴蒂。
和以往不同,只是浅浅的一点;力道相当轻,动作也不快。
如果舌尖前是一块蛋糕,明想,这样大概只够舔去鲜奶油的一角,留下的唾液可能还比舔去的鲜奶油多。
而如此轻柔,却又是针对关键位置,其实比使劲舔舐还要能够让丝大声淫叫。
明两手压着她的肩膀,让她即使反应再大,最多也只是弓起身体而不会掉下床。
原本,丝的身体就是处于高潮后放松状态,现在又变得像是触电般紧绷。
她的乳头和阴蒂再次充血到极限,两腿也马上并在一起。
纯粹反射性的动作,远比慢慢来还要更刺激明的次要触手。
被那双柔软、细致又散发香甜气息的腿给夹住,明想,真是让人骨头酥软。
以前,她第一次听到有人会特别喜欢小女孩时,还感到很难理解。
现在,她尽管不算是他们的一份子──她的对象并非人类,且喜好范围也太广──,却也算是知道他们的浪漫了。
而明也怀疑,自己到底有没有过像丝这般可爱的时期。
不到十秒,丝的姿势就变得泥刚回过神时差不多。
像这样的过程,明也好想拍下来。
丝的嘴巴微开,脸变得比泥还要红。
而在受到足够的刺激时,丝看来就不会过分色眯眯. 也因此──相当难得的──,她现在看起来比泥还要更为少女。
好想射精在丝的体内,把她娇小的子宫给撑大;明屏住呼吸,把张牙五爪的性欲给压在横隔膜之下;泥则是低着头,两手中指按着太阳穴,把自己脑中所有针对丝的淫秽念头都给敢走。
明在吞一口口水后,呼一口气。
几天后,她会再次和她们做爱,而她当然不想一次只和她们其中一人做。
好像越接近预产期,就越容易发情,明想,胃口还越来越大,这应该跟体质应该没有关系。
似乎,在她的潜意识里,有急欲证明“自己在怀孕期间内也能尽情享受性生活”的欲望。
这样对小宝宝不好吧,明想。怀孕时做爱,对腹中的胎儿有哪些好处;就算能够消掉查询纪录,她也没有勇气在网路搜寻引擎上打这些关键字。
她打算在预产期前五天左右就开始禁欲,而这次应该会比喂养前还要来得顺利。
有小宝宝和没有小宝宝,明想,是不一样的体质和心情。
她咬着双唇,一脸认真的点一下头。
在发现丝和泥的体味变淡一些后,明让四只触手靠近她们的腋下;即使没碰──她不想在她们专心感受高潮余韵时还骚扰她们──到,她也能感觉到两人的体温稍微下降。
这表示她们的高潮余韵已经差不多来到最后,明想,是时候可以清洁身体了。
明最在意的,是要用毛巾擦拭,还是该用舌头去舔。
人的舌头或许不行,触手的舌头应该就没问题,明想。
而到现在,她还不知道要怎样把四只触手的舌头给调整成清洁模式。
她才思考不过三秒,就想到一个最有可能的解决方法。几乎同时的,丝和泥互看一眼。此刻,她们脑中的念头,基本上都和明差不多。
泥两手托着丝的腋下,而丝也把双手放到泥的肩膀上。两人在张大嘴巴的同时,也分别让背后和腰上的次要触手都张口。
泥舔舐丝的左边锁骨,丝则舔舐泥的颈子。
在一旁欣赏的明,正一边摩擦双手,一边用舌头搔刮自己的牙齿和硬颚。
当然,她还是希望自己能──学会用触手的舌头来──清洁她们的身体。
然而她要是一下做得太彻底,可就欣赏不到眼前这种姊妹互舔的画面了
早晓得明的喜好,丝和泥也乐于如此。
姊妹俩算是从小做到大,而和小时后不同是,以前她们身上没有这么多体液。
为了节省体力,她们在找到喂养者之前,都不曾经过历性高潮。
在高潮之后,丝想,无论是味道还是口感,都有不少差异;除了体温上升和体味变浓之外,连皮肤也会变得紧致. 如此复杂、具有变化性,泥承认,尝起来是非常可口。
她在不知不觉中脸红,脑中甚至还浮现出舔舐丝的子宫口,亲吻丝的肛门等画面。
而泥最多就只是心跳再稍微加速,不打算再有更多反应。
现在,她的表情不仅正经,还带有一些些冷漠,明想,这种僵硬感,应该真有助于她压下更多的性幻想。
满脸笑容的丝,则是表现得和以往一样。
她毫不掩饰自己在这过程中的陶醉之情,且泥被她舔过的地方往往是变得更为湿黏。
而非变得干爽,丝想,笑出声。
她打算先专心品尝,晚点再启动清洁模式。
早在转身面对的泥时候,丝就变得相当兴奋;她不仅再次发情,还期待泥能够发情得比她还要厉害。
实在看不下去的泥,小声提醒:“我这样做,不只是为了你,也是为了明喔。”
在泥的心中,明比丝要重要多了。
而泥所谓的小声,也正好是明能清楚听到的音量。
明早就知道她们是为了满足她的喜好,因此也感到有些罪恶。
明把头往右偏,打算以吹口哨来装傻。
眉毛动两下的丝,嘴角也再次抬高。
她露出四颗不太显眼的犬齿,好像是打算更进一步侵犯泥。
明腰杆挺直,脸上难掩期待。
几乎全身起鸡皮疙瘩的泥,则是举起腰后的两只触手。
她想,若只是要防御丝的嘴,这么点触手算是足够。
而丝只是吐出舌头,再慢慢靠近泥的嘴巴。
当她和泥深吻时,明感觉尾椎内的热流正慢慢往上爬。
能同时服务明和泥,是丝此时最开心的事。
就怕自己表示得还不够清楚,丝先让舌头动更得快,同时再看着明的眼睛。
是比较喜欢明,还是比较喜欢姊姊?
对于这个问题,丝想要继续模糊下去。
明放慢呼吸,感受脑内酥酥沉沉的感觉。
而过不到两分钟,丝和泥就清洁完毕。
丝若一开始就把舌头都转为清洁模式,整个过程或许会在一分钟之内就结束,明想。
而能看到好戏延长,她当然会在心里偷偷感谢丝。
丝在泥的身上留下好几个吻痕,有些即使揉过,也要过半天以上的时间才会消去。
泥虽然看到自己身上的痕迹,却没有念她。
这表示泥现在的心情很不错,即便对丝有些不满,她也只会皱一下眉头。
而丝就算没说抱歉,也只要稍露出一点畏缩的姿态,泥就会愿意原谅她。
然而,就是因为眼前的气氛是在轻松也不过,丝不但不紧张,还嘟起嘴巴,再次和泥索吻。
皱紧眉头的泥,兴起用触手咬丝屁股或大腿的想法。
而无论是难相处,还过分严肃,都不是泥想在明和丝面前营造的形象
泥在轻咳一声后,意思意思的低下头。丝则是眯起眼睛,把嘴巴给迅速抬高。怕门牙会撞在一起,泥在中途就把脑袋后往后缩。
到最后,两人的嘴唇只是轻轻碰一下。而光是这样,就已经让泥的脸变得比丝还要红。
就算泥只是应付一下,丝还是会感动到快要从床上跳起来。才过不到两秒,泥就必须忙着以左右腰侧上的触手,把丝欲紧抱她的双手给拨开。
明想花至少一分钟,去仔细欣赏她们打闹的样子。而不幸的是,她竟然在这个时候感觉到便意。
传说中的莫非定律?明想,眉头紧皱。肠道内的紧绷感迅速加剧,她要多撑两分钟都没办法。
“我要──”明小声的说,“我要去一趟厕所。”
丝睁大眼睛,背上的触手瞬间变直。
不仅如此,她连头发也有些往上竖,两腿还站得跟军人一样直。
下一秒,丝像个拳击手一般,高举双拳。
想像自己正沐浴在聚光灯下的她,眼中燃起让明背脊发寒的火焰,只差没大喊──
“万岁!”丝还是喊出来了,一颗位于眉心的汗珠滑至鼻梁上。泥全身一颤,下颚略往前移。明伸长脖子,大吼:“你那么高兴干嘛!”
而要是在这个时候太过用力,情况会很不妙,明晓得这一点,赶快把怒火压下去。
其实,她自己也有些高兴。
在把肠道清干净后,与蜜见面的时刻就近了。
“我等下要进到肉室里,”明说,两手盖在自己的屁股上,“在那之前,我要先浣肠。”
“对、没错,”丝说,用力点两下头,“毕竟蜜可能抽插明的那里嘛。”
丝说得如此直接,让明羞到把头往右偏。
当明咬紧双唇时,丝又高兴到挥舞双手,把右脚往后抬高;如果不是因为泥出手阻止,她可能真的会在原地转圈。
对丝来说,和明进行像刚才那样的对话,有如谱出一首完美的舞曲。
明眯起眼睛,有点想用触手扁她。和其他人不同,丝是真的该多保留一点,明想。而泥竟然没有开口吐槽,明不仅期待落空,也感到非常惊讶。
很显然的,泥一听到丝的话,也会自然而然开始回忆起前天发生的事。
当她想到明的肛门时,必须两手使劲压着自己的主要触手。
而她尽管透过呼吸,让主要触手的充血少些,却是怎样也无法让腰上的次要触手全都停止吐舌头。
能让丝稍微转移注意力,泥当然是松了好大一口气。
也因为丝总是这么夸张,她这个做姊姊的就不会显得那么离谱,明想,这应该也都是她减少吐槽次数的主因。
在丝和泥的陪伴下,明前往厕所。
走廊因为与肉室连接,所以平均温度不低。
明不需要穿上衣服──事实上,她是走到一半才发现,自己没把衣服重新穿上身──。
就算是在家里,又有幻象保护,她的步伐还是没有在肉室里行走时那么自然。
而明晓得,自己总有一天会在学校等公共场所全裸。
不为别的,就只纯粹享受暴露快感,她想,而若只有裸奔,感觉不太够。
反正已经在学校和公园的公厕里与丝做过了,接下来就算会想要在其他类似的地方和他们发生关系,也不是一件多奇怪的事;明决定先专心思考在这主题下的种种可能,至于道德等层面的问题,就留待以后再吐槽。
不可能不依赖肉室,这是卫生问题,明想,不然舌头可以舔的地方就太少了。
公园是在住家附近,而那天下雨,根本没什么人;以挑战羞耻心的极限来说,这难度显然还不够高。
果然该选在学校,明想,不仅人多,有不少还都认识。
不过现在放寒假,冷清得很。
等到开学后,她可以选择厕所以外的地方,像是在操场或体育馆,或者干脆就在教室或走廊上。
和丝说要在户外做,就算天气不佳,也是一点问题也没有。
而如果是要和丝以外的触手生物约呢?
明想,得准备一个更自然、富戏剧性,又最好能维持自身形象的一套说辞。
这实在太复杂了,她决定以后再思考。
也多亏这一段离谱的性幻想,明在来到厕所之前,大半注意力都不在自己的肠道上。
她从丝的手上接过肉块,进到厕所里。在把门关上之前,明又兴起拥抱或抚摸她们的想法。但直肠的紧绷感越来越强烈,让她难以付诸行动。
现在,她要她们离厕所越远越好。
“拜托了!”
明说,两手合在一起。
丝嘟着嘴,一副就想赖在地板上闹别扭的样子。
明不理她,只是慢慢把门关上。
丝一直到被泥拖走时,都还在上下挥舞拳头。
真是个任性的家伙,明想,把门关到底。她在锁上门后,小声说:“我的老公竟然会是这种人。”
难怪先前,明会希望以后和丝生下的孩子,在个性上能少像丝一点。
乍听之下是有些过分,但其他触手生物也一定能认同。
说不定丝也会是这么认为的,明想,成功让自己的罪恶感少一些。
她以左手无名指盖过自己的肚脐,说:“丝都已经是这样了,露有可能会比她还爱胡闹吗?”
她低头,看自己的肚子,眨一下眼睛。皱着眉头的明,原本想要叹一口气,嘴角却忍不住上扬。
“产下你后,肉室内铁定会变得更加热闹吧?”明说,脑中浮现丝和泥先前描述时的表情和内容,十分期待那一天的到来。
她放下马桶坐垫,两手慢慢从自己肚子的上缘摸至下缘。
肉块的浣肠效果极佳,而明打算先靠自己的力量。
她的身体健康,又每日都有摄取足够的纤维和水分。
这过程花不到三十秒的时间,还不够她看一页书呢。
在觉得差不多之后,她自己用卫生纸擦干净。
接着,她再把肉块的银色末端挤向肛门。
这样才能确保最后黏附在肠道上的都清理干净,明想,屁股有些紧绷。
即使她用力缩肛门,肉块还是会整个钻进去。
在有过几次肛交的经验后,这过程已经完全不会让她感到可怕。
用它来清理肠子,其实还蛮有趣的,明想。
而她绝对不会把这种感想告诉丝。
至于自己是否把这肛交前的“准备”视为是“热身”,明嘴巴上会强调自己“连想都不敢想”,在心里却偷偷的点头。
最后,明觉得非常清爽,身体轻盈得像是一下年轻不只五岁。
不晓得这是否是肉块保留肠内益生菌的效果,明想。
至于一般人使用的浣肠方式和刚才使用的浣肠有何差异,她无从比较;在这之前,她根本就没有任何浣肠经验。
在又用一些卫生纸仔细擦拭过后(前一次她大可不擦,可那样放肉块的时候,就很容易把手弄脏),她从马桶上起身,按下冲水按钮。
在这极为放松的时刻,明特别容易胡思乱想。
有一瞬间,她彷佛在厕所里的每一片瓷砖上都看到有大量猥亵词句浮现,全是描述她上个月至今的性行为。
就算这些不堪入目的描述没烙在她的皮肤上,也早就刻印在她的灵魂深处。
而随着每一次睡醒,罪恶感却变得越来越少了,明想,几乎不为此感到紧张。
肠子里已经算干净了,而明为了确定,又稍微使劲。这一下,跑出来的声音比之前还要令她尴尬。
下一秒,明就听到丝的笑声:“呜呼呼──”听起来不是特别猥琐,明想。而她又觉得,自己要是看到丝的表情,可能会有不一样的感想
她们距离厕所根本没超过十步,甚至可能不到五步。不够远,也绝对闻得到;明尽管没有太感到意外,却还是一副失意到快要化成灰的样子。
泥即使没笑出来,却也没把丝拉远一点;该不会连泥也在一旁,还同样一脸兴奋?
明皱着眉头,觉得那画面实在很难想像。
正经又端庄的泥,才不会是那种女孩。
很难说喔,她们毕竟是姊妹,明想,咬着牙。
而触手生物即使不透过法术,嗅觉还是比人类灵敏,这表示她们就是算坐在家门外──干脆别再去思考这些事,明握紧双拳,下定决心。
现在,她全身赤裸的坐在马桶上。
虽不是第一次如此,却还是会让她起鸡皮疙瘩。
几次把左手伸到自己的两片屁股间,这画面实在称不上美观。
说这些必要动作粗俗是有些过分,而无论再怎么修饰,明都很难觉得自己现在的样子是性感的。
而丝却可以对这景象流口水,明想,小声说:“我宁可你是对我生产时的样子发情。”
在冲过马桶,等味道全散去后,明以沾过自来水的卫生纸,把肛门和周围所有可能藏污纳垢的地方都给仔细擦过。
又过快一分钟后,明才离开厕所,和丝以及泥进到浴室里。
这一次,明想试着完全不用沐浴乳;主要是考量到蜜可能嗅闻和舔舐她的肛门。
而没有用任何香精,又会让明感到不安。
所以她要求丝和泥用清水和绿色液体多洗几次,哪怕这样可能对皮肤不太好。
丝慢慢点头,过不到两秒,她就露出一脸福神似的笑脸。泥想,能够多摸几次,感觉是赚到了没错。她的想法和丝差不多,但不表露出来。
明除了洗澡之外,也要再次漱口,主要是为了把丝和泥的味道给去掉。
她曾喝下她们的汗水和唾液,量还不少。
而光是凭着几次吞咽,并不足以彻底清除之中的气味分子。
就这样睡觉的话,能做个好梦呢,明想,相信蜜也不会介意。
但明还是坚持要好好漱口。
这与其说是为了礼貌,不如说是为了展现诚意。
不仅是对蜜,明在面对其他触手生物时,也常有一样的考量
虽然说若要做得更彻底一点,刚才就不该与丝和泥亲热;即使是以热身之名,明想,也发现,比起谴责做爱次数太多,自己的良心最近似乎更难忍受对他们的诚意出现瑕疵。
明喜欢在一天之内满足多名触手生物,而触手生物则不建议她如此。
如此程度应该不算太过分,明想。
她认为这不但该被允许,还是件值得鼓励的事。
突然,很像是要谴责她的思考方式,露再次晃动手脚。
这次的幅度又有些大,肚子应该有些起伏,明想,闭上右眼,慢慢吸一大口气。
此举让她的疼痛散开一些,而晃动并未停止。
小宝宝会在妈妈的肚子里做体操,以前明觉得这种话听来有些蠢,而最近,她认为这种比喻真是非常贴切。
“别这么等不及,你至少还要再待十五天呢。”明说,呼一小口气。而露当然没有因为她的一句话就停下动作。
难怪需要蜜帮忙调整胎位,明想。
在觉得有些辛苦的同时,她也有些想笑。
露在进来前,好像还没这么有活力。
露身体的恢复情况十分良好,已不再是那个虚弱无力的触手生物。
明才刚开始感到得意,子宫内就传来一下重击。她呜一声,然后又闭上左眼、嘟起嘴巴。
露进来时,将近八个月大,而明只要怀她一个月。
这表示露最后出来时,就等同于怀胎十个月,明想,粗略计算一下。
显然过半个月,露的成长幅度就相当于人类婴儿的一个月。
现在她已经比刚进来时大一圈,像这样的连续晃动,对肠胃的刺激实在不小。
明咬一下双唇,又开始感到有些痛。
而她解决疼痛的方法,就只是皱着眉头、慢慢呼吸,最多再以双手轻轻抚摸自己的肚子。
明当然希望露不要一下动得这么剧烈,却不好意思开口要她乖一点。
不是露会不会听的问题,而是露已经算是很少打扰她了。且健康成长的胎儿本来就有活泼的权利,明想,咬着牙。
露该不会是因为嫌她这个做母亲的太过淫荡,才用这种方式抗议?
应该不至于,明想,却会忍不住去想像这种可能性。
若露不是触手生物,明还真担心自己这一阵子的性生活和性幻想会对她造成负面影响。
明还不至于痛到跪在地上,但已经有点站不直。
分别站在她左手与右手边的丝和泥,各伸出──来自两边肩胛外侧和左大腿上方的──两只触手,勾住明的腋下,也贴着明的屁股。
两人小心翼翼的,一起支撑明的身体
同时伸出双手的丝和泥,以食指到无名指轻轻抚摸明的肚子下缘。两人都没有施法,而光是这样的接触,就已足以让明在精神上有更多安全感。
“如果可以的话,我和姊姊都想帮忙分担。”
丝说,咬着双唇。
一样感到极为心疼的泥,用力吸一下鼻子。
明以两手食指过着她们的嘴唇,说:“光是有你们这句话,就够了。”
每一次,她们的这类表示都能给她带来不少力量。
过约一分钟后,露的动作慢下来。
肠胃的不适一下减少许多,像是几处大火全被大浪给一次浇熄般,明想。
她抬高眉毛,慢慢呼一口气。
很快的,她笑出来。
而听到明的笑声,丝和泥也是嘴角上扬。
刚才,丝在说完话后,又偷偷把左脸颊贴在明的左乳房上。
由于丝靠得最近,明先亲她的左脸颊。低下头的明,用瞬间吸完一杯饮料的力道,在丝的额头留下一个清晰的吻痕。
过不到五秒,明把头往右转,也在泥的右脸颊上印了一个几乎一模一样的痕迹。
她还用下巴磨蹭泥的额头,这既是想要感受泥脸颊的滑嫩触感,也是希望能透过几下揉弄,避免吻痕真的变成淤青。
明有时会因为激动,而在亲吻这类小动作上忘记轻重,第二下又常常会比第一下还要过分。泥笑出来,这应该就表示她没觉得太疼,明想。
泥可爱的笑声,让明的体温一下升高不少。
即使是为同一件事笑出来,泥身体颤动的感觉也与丝有些不同;介于活泼和含蓄之间,让明忍不住伸舌头,把更多唾液留在泥的额头上。
嫌这样还不够的明,右手抓泥的左边屁股,左手抓丝的右乳房。
想要大叫的丝和泥,几乎同时伸长脖子。而过了两秒,她们却只是微微开口,吐出一点让明心里痒痒的细小声音。
看见她们内八的双腿,并观察到她们的膝盖内侧因相互磨蹭而发红,让明又忍不住张大嘴巴,和她们接吻。
先奋力吸吮泥的舌尖,再把丝的两边脸颊给舔到股起来;这看来有些粗鲁,有点像是在暴饮暴食,却让她们三个都觉得好过瘾。
先前因为腹部的疼痛,导致明乳头和阴蒂的充血程度降低不少。而在又几下亲密接触后,这几处又很快硬得和做到最激烈时一样。
不同于先前被她们抬着,明现在是左拥右抱的进入浴室。
看向洗手台上的镜子,明觉得自己像个荒淫的帝王、贵族、或富商。
前两项在现代不常见,她想,觉得自己比较像是行为不检点的艺人或运动选手。
就算与丝和泥同为女性,也还是会有这种感觉;只因明长得比较高,肌肉也比她们发达。
把双手搭在她们肩上,除了让自己看来很差劲,好像还会害得她们身上也增加不少风尘味。
正因为有此顾虑,明才一直不把手伸得太高。
这样的好处是:她既能摸到他们,也能让双手避开洗手台上的镜子,把视觉上的负面色彩给减到最低。
好像不该太在乎这种事,明想,且既然都已经成为他们的喂养者,对于眼前的画面就应该更加习惯才是。
她搂着丝和泥的画面就算不纯洁,也至少是洋溢着幸福与和谐。
如果是在肉室里,明倒是很轻易就能说出这种感想。
一来到肉室外,缺少那种朦胧、柔嫩的气氛,部分人类的负面形象在她脑中就会变得无比清晰
明决定,在水蒸气多起来之前,她先不看镜子。丝右脚轻轻一踏,展开部分肉室。明在泥的搀扶下,慢慢坐在由一堆细长肉块构成的凳子上。
丝拿起莲蓬头,先调整水量。
泥负责拉出肉室里的红管,把大量的绿色液体先浇在手上。
两人在亲自以手臂确定水温适中后,才开始把水和手上的绿色液体,一起淋在明的屁股间。
明的表情没变,但还是发出一声“呜”,让肛门用力一缩。
泥忍着不笑,专心控制手指的动作。
而丝则是使劲伸舌头,呼吸也变得急促。
对她来说,眼前的画面实在是太可口了。
泥也正是因为担心她会失控,才会抢着接下碰触明屁股的工作。
明在感觉到自己的肛门正被泥抹上更多绿色液体时,从直肠到大肠都蠕动的更加厉害。
兴奋是难免的,而肛门就算了,明想,肠子不是性器官,不该有这么多的反应。
情绪或许有影响,但在很大一部分上,是她自己把消化系统的正常运作和发情联想在一起。
而明不用多仔细分析,就能晓得自己刚才之所以搞错的原因;她渴望肛交,也希望自己能够变得十分擅长肛交。
她想让自己的肛门和直肠都变得更灵活,给蜜带来不输阴道,甚至胜过阴道的感受。
前天的她,还会为此感到复杂。
如今,她的态度已经超过“坦然面对”的阶段,已到“积极进取”的地步。
由于脑袋又被新的复杂情绪给搞得很烦,明想在洗澡的时候尽可能放松。这样她晚点进到肉室里时,状况才会更好。
虽然不久前才高潮过,如今余韵也完全退去,而丝和泥在碰触明的身体时,还是会脸红心跳。
特别是在冲完下半身,开始洗乳房和头发时,明想,眼睛往下移动。
泥虽然面无表情,主要触手却已经微微充血。
不想给明带来太多负担的她,靠着移开视线和慢慢呼吸等方法压下去。
丝则是在打开水龙头后就勃起到极限;与泥不同,即便不要求立即满足,她还是希望明能够注意到。
在这种应当有正经表现的时刻,丝尤其能得到暴露狂式的满足。虽然触手生物平常都很少穿衣服,明想,闭起眼睛,假装没注意到。
就算没流出腺液,从根部到末端还是会被热痒感填满,丝想,感觉两腿间有一大块都快要麻痹. 而即便脑中有各种不正经的念头闪过,她和泥还是会避免让主要触手碰到明。
明现在正为了和蜜见面而做准备,泥想,且有过先前的亲热,就该感到满足了。
基本上,两人都能够忍住;这不仅是基于对明和蜜的尊重,也是对自我的基础要求。
丝还记得蜜的教诲:基本的自制能力要有,不然就只是禽兽而已。
过约两分钟后,反而是明忍不住。她先抬起左脚,用膝盖碰触丝的触手末端,再用右手抬起脑后的一大把头发,把泥的主要触手给整根包覆。
丝和泥都紧闭双眼、张大嘴巴。双手使不出多少力气的两人,既无法让莲蓬头维持在一个固定的方向,也难以继续帮明擦拭身体。
泥的呼吸一乱,主要触手立刻就勃起得跟射精前一样硬。丝看到了,忍不住笑出声。
明在以左脚背、脚踝、脚弓和脚跟磨蹭丝主要触手的同时,也用右手掌和大把头发一起套弄泥的主要触手
有几秒钟,两人无论是尖叫时的音量还是颤抖方式都几乎一样,让明不确定到底那谁得到的刺激比较多。
她唯一可以肯定的是,丝和泥现在尽管又得靠几只触手来支撑身体,但还不至于因为这几下刺激就高潮。
所以可玩得久一点,明想,花样或许也还能再多一些。
她半睁着眼,舔一下左边嘴角。
在先前的过程中,丝和泥的身体就已经被莲蓬头淋湿。
而此时,她们的阴道正流出大量淫水。
明就算视力不是非常好,只要稍用心一点,依然能看得出淫水和自来水的差异。
很快的,她感到口干。
而只舔大腿内侧是不够过瘾的,明想,应该把她们反着黏稠光泽的下半身,都给彻底舔过。
而她必须忍耐,特别是考量到等下和蜜亲热时,需要耗费大量的体力。
只能把现在得到的感动先存着,待晚点进到肉室里时再好好发挥;就在她想着这些事时,丝和泥的触手末端都涌出不少腺液。
透明度不高,显然还混有一点点精液,明想,忍不住伸舌头,但没低头去舔。
四肢无力的丝,莲蓬头自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