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拉除了莴苣叶之外,还有一团马铃薯泥。
里头混有两颗鸡蛋,颗粒感相当均匀。
多亏了食物调理机,明想,如果没人发明这样好用的东西,泥或许得用上肉室里的某些设施才能达到如此效果。
而比起称赞食物调理机,她更想称赞泥。
就在明的脸颊因塞满莴苣而鼓起,并准备举起双手大拇指时,泥说:“你可以试着把猪颊肉的汤汁倒入沙拉中。”
的确,在这样做之后,沙拉的味道和口感都变得更加丰富了。
吃完沙拉后,明已经感到非常满足。
这时,泥起身,去做一杯饮料。
站在厨柜前的她,先打开一个不到水杯大小的金属罐,把可可粉到入一个黑色的小锅子里。
接着,她往左转身,再次打开炉子。
除了把火转小外,她还很小心控制锅子与炉火的距离。
在用木制锅铲仔细炒过可可粉后,再加入奶油块和红糖;这繁复又讲究的过程,让明和丝都忍不住站起来欣赏。
过一段时间后,泥从肉室里取出肉柱,把一点热牛奶倒入锅中。
均匀混合后,她再取出另一根肉柱,倒入常温牛奶来降温;锅子里的巧克力先从深褐色变成红土色,再慢慢变成淡褐色。
泥关火后,用汤匙搅拌均匀。
接下来,她顺着锅子的流口,把饮料倒入一个略高的透明杯子里。
无论是刚才的锅子,还是现在的杯子,都不是家里原本就有的,明想,应该又是泥在卖场或百货专柜买的。
在把这杯巧克力牛奶端上桌后,泥还拿出另一根触手柱,把里头的鲜奶油挤在杯子上。
现在,整杯饮料看来更为精美,像是会登在杂志或网站首页上的招牌饮品。
要是想在外面买到类似的饮料,明想,可能光一杯就要花不止一百块。
泥满脸笑容的,把杯子稍微往前推。
道过谢的明,顺着低头的动作,先舔一口最上层的奶油;味道和口感都很单纯,足以让她确定,这绝不是用自己的奶做的。
那些在前天就用完了,明想。
她在举起杯子时,也提醒自己,要小口品尝。
先张大嘴巴,再一点一点调整双唇的距离;而杯子在倾斜到一定角度时,鼻子可能会碰到鲜奶油。
不用在意太多细节,明想;只是因为用了不一样的杯子,又看到制作过程,就让她比先前喝──同样是泥做的──抹茶拿铁时还要紧张。
加一点糖能稍微盖过巧克力的苦味,而不至于让整杯饮料变得过于甜腻;明也很快就发现,里头的巧克力无论是香味还是苦味,都和外面常尝到的不太一样。
在味道的最外层,有一种深沉的泥土和树皮香气,而这竟然是融合所有可口元素的关键配角;在实际尝到之前,明很难相信会有这种事。
那一罐可可粉显然不便宜,明想,难怪上头有线条流畅的镀金英文字。
而为不破坏巧克力牛奶带来的治愈感,明决定,先别去关心成本或产地的问题。
不是非得要泥端出昂贵的东西,明才会感激。
知道成本并不便宜,除了感动之外,她也会变得有些不敢喝。
加上制作过程又是那么花功夫,实在是会让明产生不少罪恶感。
虽这么想,在喝第二口时,她还是陶醉得呼出一大口气。
巧克力牛奶的浓烈香气充满口腔和鼻腔,不只是令明的汗毛竖起,也把紧张情绪给驱散得一干二净。
以前吃泥做的菜时,明一直要到全部吃完后,才会有不下于性高潮的满足感。
现在,不过才刚开始喝这杯饮料,她就已经有类似的感觉。
让那些有十足一体感美好滋味盖过舌头、通过喉咙,几乎成了她这一小段时间内唯一专注的事。
明每喝下一口,都会觉得相当愉快。
那些令她惊奇的香味和滑顺感,主要是先前的奶油块造成的。
而泥所用的牛奶,明猜,大概也是全脂的。
这应该是让人充满罪恶感的饮料,却也很能让人身心放松。
喝完一整杯后,一股暖呼呼的酥麻感爬过手臂和头皮;能带来如此大的满足感,除是因为充分摄取牛奶和巧克力的维生素、矿物质等,也是因为热量不低的缘故。
反正今天会消耗掉许多,明猜,吃完这一餐可能还只是刚好补回来而已。
丝伸出舌头,把残留在明左边嘴角的一点奶油给舔干净。过约两秒后,闭上右眼的明,将丝留下的一点唾液给舔到嘴里。
丝起身,帮忙把杯子和碗盘收好。泥趁着大部分的餐具都还留有余温时,一次把它们全洗干净。
装巧克力牛奶的杯子则有些太窄,即使丝的手掌能勉强伸进去,也难以动作。
明记得,家里有种棒状清洁具。
只是从先前家里杯子的情形看来,可能连妈也不清楚它现在是被放在哪里。
而明也很快就发现,根本就不用特地去找那支清洁棒。
泥只要在一只次要触手外裹上一层菜瓜布,就能够快速清洗;先前,她也是用这种方法来清理其他杯子。
为了彻底去除食物的味道,泥选择在洗濯槽旁展开部分肉室。
丝帮忙引入红管后,泥让盘子都淋上绿色液体。
不用清洁剂,就不需担心会残留化学物质,明想,眼前的绿色液体,应该和先前用于洗头的有些差异。
明起身,把裤子往上提一点。
在摸过丝和泥的屁股后,明两手盖在肚子上。
一边感受露的动作,一边慢慢走至客厅;和明预料的一样,爸妈又在盯着新闻台。
姊姊早就回到房间里温书;她是那种考完试也不想要好好休息一下的人,明想,这种好学生真是让人火大。
厨房的工作告一段落后,丝和泥也来到客厅里。
泥脱下围裙,而明却不会太感到遗憾;泥重新裸露的乳房和阴部,不仅明感到兴奋不已,也让丝弯腰嗅闻。
明摸一下自己的肚子,说:“回房间里吧。”
就算幻象能提供足够的掩护,有爸妈在,她也无法完全放松。
除非是为了追求刺激,像是在爸妈的面前,和触手生物做爱;这种玩法实在有些过分,明想。
而脑中才冒出一个不到两秒的画面,就已经让她满脸通红。
和明一样正看着爸妈的丝,又露出尖锐的笑容。
很显然的,她猜出明在想什么。
泥倒是在状况外,还以为明是对可能出现在房间里的各种玩法而感到兴奋。
丝满脸笑容的,以右脸颊磨蹭明的左乳房。
泥的表情看来正经多了,而她也忍不住以额头磨蹭明的右乳房。
哈一大口气的明,伸出双手,搂住丝和泥的头。
到这时,明才发现,原来自己并非全裸。
有超过十分钟,她以为自己早脱下睡衣。
而实际上,她连一个扣子都没有解开。
有时真的会分不清楚,明想,因为无论是有穿衣服还是没穿衣服,她和他们相处方式都差不多。
而在一周前,她就发现,自己很喜欢隔着布料来感受他们的身体。
当然,全裸比较没有距离,明想。
但这种更容易累积温度的感觉,在某种程度上,更让她觉得兴奋。
大概过不到两天,明会尝试和他们穿着衣服做。
幸好,泠不只不反对,还愿意为她提供更多情趣。
想到这里,明把双手从丝和泥的颈子移到腰部。
她先搂着她们的腰,再仔细抚摸他们的屁股。
明对着丝和泥的头顶吸了一大口气,让自己的鼻腔、肺叶和脑袋深处都充满她们的体味。
明在觉得很幸福的同时,也忍不住打嗝。
连从胃里升上来的气味也很不错,明想,泥做的菜真是无可挑剔。
先前,她还能考量到明胃里充满精液的情形,光这样就不晓得赢过多少厨师了。
而为了礼貌,明还是坚持要在刷牙、漱口后再和她们接吻。
在刷牙的过程中,明会伸长脖子,使劲嗅闻丝和泥的头顶、颈子。
藉两人香甜、柔润的体味,来中和牙膏的过分沁凉,明觉得这招相当不错。
只是得小心,别误以为嘴里的牙膏就是这么美味;若太陶醉在其中,她是有可能把大半牙膏都给一口吞下。
在确定有照顾到每一颗牙齿后,明很快漱口。只在饭后刷牙,饭前不刷牙,是为了避免牙膏的过度浪费,她想,而只刷一次,也可以节省时间。
明还多用几杯混有一点绿茶的水──用茶包泡的,是泥的主意──,把牙膏和漱口水的味道给尽可能冲掉。
在茶水穿过齿缝时,那一下又一下的冲劲,多少让明联想倒自己先前和他们深吻、舔舐他们的嘴唇、吸吮他们舌头的画面
先不论触感差多少的问题,重点在于她脑中好有几个画面,简直像是要她把他们都给吞了似的。
意识到这一点,多少会让明的性欲冷却一些。
然而,她在放下水杯后,鼻子立刻呼出一大口气。
终于,明想,能把舌头伸到丝和泥的嘴里了!是很露骨,然而她已经忍了快一个小时,这自然会成为脑中最清晰的念头之一。
明尽量控制自己的表情,不让嘴角一下就勾过头。她以左手背确认过口水没留下来后,心想:刚才吃饭时,和丝接触最多,那这次就先亲泥吧!
丝含着右手食指尖,看着明把头往左转。
泥发现,丝尽管使劲吸着指头,眼神却没显得太失望;除了专心代入明之外,她也能仔细观察泥的阴部。
泥不理会她的灼热视线,尽可能把注意力都放在明身上。
先把舌头往上抬,再往一边挤压;而当明和泥吻到最激烈时,舌尖自然会在舌底和口腔内壁拍出“啪”、“啵”等声响。
不只是上下门牙和犬齿,连臼齿内侧也不放过。
起先,明不想表现得太夸张;泥毕竟是比她更纤细的女孩,该表现得更温柔些。
而一但吻超过五秒,明几乎是毫不自觉的,就让舌头往更深处探去。
两人在嘴巴分开时,都吐出一大口气。
泥的下半身瘫软,得靠肚子下的两只次要触手撑着身体。
很难想像她们只吻不到一分钟而已,丝想,口水直流。
现在,嘴里充满是泥的味道,明想,而丝绝对不会介意。
在丝吞下一大口口水前,明先伸舌头。
嘴唇被挤开的丝,只好先把一些口水给倒到明的嘴巴里。
明以两手食指轻压她的脸颊,要她别保留太多。
为了让丝安心,明还口齿不清的说:“我喜欢你的唾液,在多送来一点。”
丝才听到一半,就差点呛到。
而即使把牙龈周围的唾液都推出去,也花不到她两秒的时间。
明在吞下一半时,陶醉得哈一口气。
其余的唾液,都用于两人舌头相交时的润滑。
许多唾液都被挤压成了泡沫,让明和丝的嘴巴周围是越来越湿黏。
不要几秒,她们不只是嘴角,连鼻子上都沾有唾液。
等等应该还有一段,明想。
过约一分钟后,她和丝的嘴巴分开。
丝几乎全身瘫软,连次要触手都没法使力。
泥早料到她会有这种情况,立刻出手搀扶。
当丝和泥的头并在一起时,明很期待能同时亲吻她们两个。
丝和泥当然乐意,也认为这是最理想的节奏。
然而,她们却先假设明对这部分已经感到疲累。
毕竟明刚才已经花了好一段时间,又费了那么多的力气,丝想。
故当明两手托着她们的脸颊,并张大嘴巴时,丝和泥真的是又惊又喜。
明也怕她们还没喘足气,先以嘴唇磨蹭。
丝和泥立刻伸舌头,一下就舔过明的嘴唇、下巴,甚至鼻头。
明眯起眼睛,痒到笑出来。过不到几秒,丝和泥也笑了。三人份的吐息,温暖彼此的脸颊,明想,晚点也要给蜜带来类似的感觉。
而在同时亲吻丝和泥时,要表现得比刚才要来得温柔:低下头的明,先仔轻轻触两人的嘴唇,再慢慢亲吻两人的牙齿;在舔过她们的门牙和犬齿后,她会轻咬她们的舌尖和嘴唇。
为避免自己或她们呛到,明非常注意自己的呼吸速度与唾液流向。
接下来,是丝和泥一起对她使劲吐舌。
明在两边脸颊都被舔到鼓起来时,口鼻也会吐出“呜呼”、“哼呣”等声音。
明觉得这勉强能视为是一种点缀,虽然不比淫叫声好听。
而这也是明一开始就很进入状况的讯号,丝想,一脸兴奋。
和丝看法相同的泥,正使劲舔过明的臼齿。
在明的嘴中,最后一点牙膏和漱口水等味道都消失了。
连绿茶和自来水的味道都没剩下多少,明想,全被丝和泥的唾液给取代。
基本上,触手生物的唾液几乎都没有什么味道,而明却觉得好香甜。
她努力伸长舌头,和她们交换唾液。尽管舌底已经被丝和泥的唾液淹没,明还是连存在她们硬颚纹路,和上排牙齿缝隙内的唾液都不放过。
稍微蹎起脚的明,阴蒂早已充血到极限;一开始是发疼,后来渐渐感到麻痹的阴蒂,彷佛快要从她的身体脱离。
至于内裤和睡裤,也早就被她的淫水给弄湿一大片。
不要一分钟,她们的体味就充满浴室,而即使没有特别大口喘息,光三人的体温也足以使镜子起雾。
等等若是被丝和泥舔到高潮,一定会非常舒服;明先是这么想,又觉得那样实在太放纵自己。
晚点要和蜜见面,不能消耗太多体力,所以又是以“热身”之名吗?
明想,前一次倒还有像是“解除压力”和“避免犯错”等意义,而这一次,感觉就只是想要满足色欲而已。
此时,蜜要是在现场,明可能会表现得较节制一些。
还是会更早和蜜做,明想,后一种显然比较有可能。
而她这么好色,说不定还会把丝和泥也拉来一起做;就算现在不会,以后也会一定会,只要蜜不反对的话。
明两手摸着肚子下缘,说:“大概九点吧,我在进到肉室之前,要先浣肠喔。”
丝和泥都睁大双眼,而几乎同一时间,两人身上的次要触手都像是遇到热水或触电似的,骚动好一阵。
明突然提起这件事,多少是为了强迫自己转移对前一段幻想的注意力。
有些脸红的她,继续说:“先前,蜜就对我的那边很有兴趣。我当然不想要弄脏她,所以──”
明尽可能讲得隐晦一些,而丝和泥的眼睛还是睁得跟猫头鹰一样。
很难得的,丝和泥露出这表情,却不带多少嘲弄和吐槽的意思;之中的澄透光辉显示,她们只是非常高兴。
丝和泥都伸出双手,使劲压着自己两腿间的主要触手。
两膝并在一起的她们,看来是急欲隐藏自己兴奋的证明;再配上一脸娇羞的样子,明光看一眼,就兴起不少侵犯她们的想法。
事实上,像这样用力按压,能够止从根部传来的搔痒感。
明晓得,此时她们都渴望能套弄自己的主要触手。
而在明的面前手淫,丝想,算是全新的体验。
之中的不道德感只有一点点,却连泥也渴望到舌尖发烫。
对丝和泥而言,肛交竟然是这么有吸引力。
虽然这早已不是新闻,却让明有些担心的问:“该不会以后我提到肛门或直肠,会比说阴唇或阴道还要让你们感到兴奋吧?”
她说完后,几乎不敢看丝和泥的眼睛。
即使他们的关系已十分亲密,但如此毫不遮掩、直球式的问题,对明来说还是有点过头了。
泥摇头,比明预期的“立刻否定”要晚了一秒半。
丝则更晚,大概是在泥摇完后又过了两秒,才开始赶苍蝇似的拚命甩动脑袋。
明嘴角下垂,忍不住叹一口气,虽然这话题也是她主动和他们谈起的。
泠应该不会这样,明想,希望不会。
看到泥眼中的不确定感,和脸上满溢出来的兴奋之情,明忍不住说:“竟然连泥都这样,我的天。唉,前天把你拖下水,我是该负不少责任。可是啊,在这次之后,我也又一次的确定,你们真的亲姊妹没错。”
正当明准备再次说些像“你们兴趣真是有够不卫生”等话时,泥伸长脖子,开口:“可是,明也很期待吧?”
丝咬着牙,一脸亢奋的说:“一定的!”
吓一跳的明,两手盖着自己的屁股,把头往左偏。她嘟起嘴巴、皱着眉头,尽量可能让自己看来很生气,却没法大声否认。
而丝和泥不但没有畏缩,表情还变得越来越陶醉,显然早看出明是在假装生气。
面对她们澄澈的双眼,明在考虑几秒后,决定老实说:“事实上,无论是先前我主动提到浣肠一事,或是听到你们刚才说的话时,都会让我的肛门用力一缩。好像我的那里,已经等不及要吞没蜜的主要触手。连现在,我肠道里的一连串蠕动,也像是在渴望精液,而不单纯是因为消化的缘故。”
泥听完,差点尖叫。两手扶着脸颊的她,正一边左右摇晃身体,一边把明刚才说的话给想像成一串够清晰的画面。
“明的身体──”丝说,刚吞下一大口口水,“实在是太色了!”
她正在使劲曲动十指,好像已经能想像出明的肠道和阴道都被精液填满的样子。
“我会变成这样,还不都是你们害的!”
明说,两手轻掐她们的屁股。
几乎同时的,丝和泥都缩着肩膀,微微开口;两声小而细长的淫叫,再配上两人的笑容,让明从尾椎到背脊都一阵酥暖。
接着,丝和泥无论是哈一口气、四肢颤抖,还是闭上眼睛的样子,都看来几乎是一模一样。
她们是异卵双胞胎,外观差异不小。
而刚才,她们动作一致性却不输同卵双胞胎。
既然两人是同时受到一样的刺激,就跟是不是双胞胎没太大关系,明想。
且只要是从小一起长大,会这样也没什么好奇怪的吧?
比起思考和自己的姊姊为何就没有任何类似的默契,明倒是更乐于想像丝和泥小时候,借彼此的身体练习性技巧的画面。
在又一次想到蜜照顾她们的画面时,明又开始为自己怀里搂着一对姊妹而感到更加兴奋。
每次意识到这种听来有点不道德,又好像足以称得上是一大成就的事,都会让明的体温一下上升不少。
最后,她得轻咳几声,才能把性欲压下去。
之所以在内心强调“双胞胎”这个词,就只是为了突显她们是一对姊妹,明觉得,自己发情的点实在有点微妙。
为避免自己一下就兴奋到一个难以收拾的地步,明赶快带着她们回到房间里。
这逻辑可能不太对,但至少对消化有帮助,明想。
在离开饭厅的过程中,明不需要给她们抬,也不需要贴着墙。
就靠双脚走路,感觉很不错,明想。她不用扶着肚子,也不需要放慢速度。
“是重了些。”明说,面露微笑,“而一般孕妇在步行时,就是这种感觉吧?”
站在她身后的丝和泥,各伸出至少四只次要触手,以随时应付她可能站不稳等情形。
有好几天,明既无法走也没法站,而她的腿部肌肉却没有退化,泥想,这实在很神奇。
因为人在做爱时,多少会用到双腿,丝想,而明又几乎是天天做爱。差一点,丝和泥就要讲起像这样的悄悄话。
○明在思考约半秒后,决定让她们走在前面。
先前的对话、抚摸──以及刚才的一连串推理──,都会导致丝和泥发情。
按照过去的经验,这时,她们的步伐会变得大一些,明想。
过不到一秒,她发现果然如此!
两人屁股的扭动幅度增加,再配上一点腿上的淫水光泽;眼前的美景,让明乐到快要哼起歌来。
在明把房门关上前,位于隔壁的姊姊刚好离开房间。
明没有看她一眼,而尽管她还是那副有所怀疑的样子,也未在明的房间前停留。
这家伙应该是去上厕所,明想。
最近,她对自己姊姊的好奇心都维持不到两秒。
明在锁上门后,语气平静的说:“我想要再装上两只次要触手。”
丝和泥看起来不太惊讶,好像早料到明会有这种要求。迟或早的问题,丝想,使劲搓着双手。
表示愿意效劳的丝,右脚轻踏地面。下一秒,部分肉室立即展开。她挥动右手,地上的一条肉缝被迅速拉长,往两旁分开。
因为是由丝负责施法,所以有一堆紫色、黄色的光线从缝隙中冒出。彷佛该配上夸张的效果音,明想,丝的品味实在有些离谱。
泥也是嘴角下垂,并抬高右边眉毛。而她暂时不吐槽,只静静看完全程。
过快半分钟,明要的那两只触手才终于全升上来(连上升的速度都比泥先前施法时要慢上许多)。
处于未连接状态的两只触手,自两端开始略往内凹,乍看之下像是骨棒或长型胡椒罐。
它们的颜色为深灰色,看起来好像比丝和泥的红色触手要多一些攻击性。
明的手肘下两只次要触手颜色偏白。
基于美观,她希望再多一对颜色一样的。
不晓得蜜、露、泠的情况如何,至少丝和泥的触手就没有颜色差异。
而明的两只主要触手,又分别是紫色和绿色的。
这样排列下来,说花俏或可笑也不对,但就是有点怪,明想,像是配色杂乱的盗版玩具。
脑袋冒出过分贴切的形容,让她有种身上多处中箭的感觉。
可仔细想想,就是要颜色不一样,才会比较方便;和她们做爱时,明总是专注于本体的动作上。
只有舔舐和揉捏倒还好,而在进展到抽插或迎接抽插时,她就会更为忙碌。
只有两只触手时,明还分得清楚是来自哪边,而再多两只就不见得了。
如今,有这么大的颜色差异,她一看就晓得是来自上面或下面;这样除了能晓得该动哪里外,也能避免真的打结。
丝和泥各拿起一只灰色的触手,帮忙她接到两边肩胛上。
与根部碰触的瞬间,真的相当冰凉,明想。
而和她预料中的一样,没感到任何不适。
在经历过第一次装上触手的酸疼后,她应该是装超过十只触手都不会觉得不舒服。
现在,她可能光是体内的神经细胞组合,就足以吓死医学系的教授。
所以不能去医院进行太精密的检查,明想;看点小感冒应该还是可以,且一般的检查也不会涉及到神经的部分。
如今,她可能连血管都有不小的改变。
而和以往一样,即使意识到这些,她也不觉得有哪里不妥。
至于对不起爸妈的感觉,则会被她做为晚点和触手生物亲热时的配菜。
晓得自己罪孽深重,却也爱上这种有不少秘密的感觉,这一点,她应该是永远都不会改变。
不想一下挑战太多的明,先以六只触手为目标。而在产下露之前,她最多接四只。
在吃完饭后,明手肘下的两只次要触手都变得较平整;血管不再过分浮凸,嘴唇也是贴在牙齿上。
看起来还是不脱某种深海动物的形,明想,但至少不再是一副嗜血的样子。
而她刚接上的两只灰色触手,则露出一副不输白色触手的凶猛模样,还吐出一阵又一阵的“嘶嘶”声。
明已经快看习惯了,也懒得吐槽,但为什么会这样呢?
不想再感到疑惑的她,马上把内心的疑问说出来,丝边看那两只灰色──血管好像快要成群脱离,彷佛随时爆炸都不奇怪──的触手,边回答:“听蜜说,是因为接收到明体内的能量所导致。”
像是让老鼠吸入大量纯氧的实验,明猜,就类似那样吧?
“总之,”明说,“它们算是被我养得非常好。”
“其实啊,”丝说,以右手背擦一下嘴角,“现在被明养得最好的,是露喔。”
丝扯得有些远;触手是触手生物的器官,不等于触手生物。而听到丝的话,泥眼神中的吐槽味道也少了,显然她也认同丝的思考方式。
丝和泥是最早充满能量的触手生物,却还是对能待在明肚子里一个月的露羡慕不已。
而从明对次要触手的影响,跳到明对露的付出,进而联想到明这一个月来各种大大小小──喂养乃至喂养以外──的贡献;丝和泥除感动外,也会感到更加兴奋。
多出来的能量只是排出去,既不会造成两只触手的负担,也不会造成触手生物的负担,明想。
这样的话,她时常和他们做爱就不用担心了;以前就确认过了,只是看到自己的次要触手有这些反应,难免会让她又有些担忧。
而术能显然不像纯氧那样具有一定的毒性,对此,明真是松了好大一口气。
泥说:“这些触手会表现得比我们都要来得直接,纯粹是因为它们的构造比较简单。”
“这也是明健康的证明!”丝说,语气和眼神都带有一点暗示性。
“我猜,”明说,一边盯着还未能收回嘴唇的两只触手,“性欲也会对他们造成不少影响吧?”
丝抬高眉毛,说:“一定的!”她双手握拳、高举。很显然的,任何有机会让明觉得羞耻的话,丝都打算要大声说出来。
明右手五指伸直,轻劈丝的头。
皱着眉头的泥,也做出和明一样的动作──力道比明略重一些──。
在两下“啪”声响起后,明和泥都发现,丝的额头正微微冒汗。
光是进行这种对话,就足以让丝体温上升。
现在,明已经有四只次要触手。
以后露也会加入,明想,至少要有六只次要触手才行。
其实还是有点勉强,而在装上灰色的次要触手之前,明就曾想像自己同时插入丝、泥、蜜和露的画面。
杂交──这样叫实在太难听了,明想,该换个称呼,也许就叫大型喂养。有点不诚实的感觉是难免的,而她也没偏离真相太多。
明很快发现,在这类一刺喂养多明触手生物的画面中,蜜的位置是最不好想像的。
而就在今晚,明打算有更多突破。无论是蜜的阴道触感,还是蜜的更多表情,明想,斗志满满。
而她即使有机会抽插蜜,也不见得敢射精在蜜的体内。一想到蜜生气或伤心的样子,明就不得不又借着思考有关泠的部分,来舒缓紧张的心情。
泠是男性型触手生物,就算随着能量充满而有更多可能,明也暂时不打算让他扮演其他角色。
到时候,她除了会以手、口来服务他之外,也会让他抽插阴道或肛门,好确定画面的重心。
在明这次的想像中,泠是唯一插入她的人。
很显然的,谁适合插或被插,在明的心中都已经有个排名。
想到这里,她虽然会觉得很羞耻,但已经不会到一个快要心脏停止的地步。
因为她晓得,自己就是这种人。
话说回来,要在今年之内,就挑战一次和她们每个人做吗?
前次进行全体喂养时,还是一个一个来的呢;一次就让他们都高潮,应该会比较省力,明想,觉得这种计算方式不至于太离谱。
无论如何,她已经开始积极想像自己被他们团团围住,从头到脚都忙不过来的画面。
好下流,可一定会有这种期待的嘛!
明想,和他们的关系都已发展到如此地步,再针对这几点吐槽就有点不对了。
而她也晓得,这根本不是为了尽什么喂养者的义务,纯粹就只是自己太过淫荡而已。
明也试着把那两只灰色的触手接在腰侧或腰后,而即使远离手臂,这些触手运作起来也是一样顺畅。
细致度是不比只有两只触手时来得好,明想,但已经比自己的双手或双腿都要来得有力。
不要多久,她能够轻易让它们四个都做出卷曲、开口和吐舌等动作,像是一出生就拥有似的。
戴上她们几天后,明想,一拿下来,还会产生幻肢现象。
以后说不定没装上触手时,她会错以为自己有另外几只手能扶着东西,因而打破些什么。
把任何一只触手练到能用来写字,她当然有想过,却可能一辈子都无心如此。
她最大的目标,就是要能用它们来做爱,而不会弄伤任何一位触手生物。
以后,她会让六只触手全装上睾丸。
那画面有点离谱,明承认。
但射精时,一定会非常壮观;明一个人就足以填满整座浴缸,比丝和泥加起来还要多。
到那时候,她也能让她们的肚子一下就胀到怀孕十个月大小。
明得小心控制,不然会伤到丝和泥。
而在考虑几秒后,明觉得,还是不要一次太大量比较好;虽然很过瘾,但那样精液就显得不够珍贵了,她想。
也幸好,触手内的精液不是使用她体内的养分;不然她身上一定会有更严重的健康问题出现,不只是贫血而已。
显然对明来说,比起穿上漂亮的衣服,能造出大片精液池才更像是美梦成真。
你还真是个彻头彻尾的大变态!
她听到自己的良心如此谴责。
而唯一让明感到罪恶的是,刚才的段落中,有对泠稍微失礼的部分。
过这么幸福的日子,真的不会遭天谴吗?明想。她认为自己一向不迷信,而最近的生活,却美好到让她几乎每天都会稍微担心一下。
明打开衣柜,面对镜子。
她一边看着自己身上装有四只触手的样子,一边解开上衣的钮扣。
该多关心一下蜜的情形,明想,马上说出内心的疑问。
泥回答:“她正在睡觉。”
不在明的意料之外;她多少能察觉到,蜜在那过程中花了不少心力。
而明也觉得,自己既然都已经醒来这么久,是有必要和丝以及泥讲述先前的情况。
“我睡觉的那段期间,蜜有进到我的梦里。”
讲到这里时,明发现,尽管自己记得梦里的大部分细节,却很难描述得够清楚。
特别是在后半段,梦的内容既混乱又悲伤。
而既然蜜没有主动告诉她们,或许就表示她不打算让太多人知道。
所以思考到最后,明只说:“那个时候,还真是辛苦她了。”
丝和泥的表情并不沉重,相反的,她们无论眼神还是唇形,看来都是轻飘飘的。
她们以为明先前是做春梦,还忍不住幻想明和蜜在梦里亲热的画面。
标准触手生物的逻辑,却让明松一口气。
在梦的开头,明想,一下挤那么多奶,是有一点色情意味。
而她又觉得,丝和泥应该幻想过更夸张的画面,只是因为有些顾虑才没有告诉她。
所以,明也没有把那一段说出来;她要等丝和泥与她主动分享后,再提及这些事。
在晚饭消化完之前,还有一段时间;明可以用于看书、上网,或与丝和泥聊天。
然而,明的脑袋就是会在这个时候,冒出不少色情念头。
她想尽情舔舐丝和泥,也想尽情抽插她们。
要是在和蜜见面之前,就被她们给弄到高潮,明想,除耗费体力之外,或许还有些过于颓废;然而,若是她将她们给弄到高潮,颓废的感觉不仅少了些,还能称得上是一种体贴的行为。
那也算是报答她们,明想,毕竟她们一直为她带来这么多的方便。又如果只有她们高潮,就更像是热身了;想到这里,明已经下定决心。
嘴角上扬的她,解开上衣的最后一颗扣子,和丝以及泥面对面。
她们还来不及反应,明就伸出双手;她左手抓着丝的右边屁股,右手握着泥的左乳房,说:“我一直挑逗你们,却没有让你们满足,这样不是很过分吗?”
“不会的。”
泥说,丝也很快开口:“没关系啦!”
这样回答,可能会使自己错失一次和明亲热的机会,丝和泥都晓得。
而和这件事比起来,造成明的心理负担才是她们不乐见的。
“那,”明说,左手食指和中指轻轻骚过她们的主要触手,“你们不想要吗?”
丝和泥都吞下一大口口水,双眼圆睁。
曲起右手的明,把上衣的两襟往旁边拉。
她的右乳房立刻跳出一半,而左乳房只露出不到一成。
明还故意抓紧上衣的下摆,令两襟往内斜,将右边乳头给遮住大半。
在明的一些印象中,这样好像比全裸还要更能让丝和泥觉得兴奋。
不要几秒,丝和泥从耳根、颈子到胸口,都红得像是刚泡过热水。她们的脸颊和额头更是热到发烫,已到什么时候流鼻血都不奇怪的地步。
效果比明想像中还要好;先是一点点色诱,再观察他们是如何的兴奋、期待,在和他们亲热前,常有这一段过程。
某种程度上,明对这一段的喜爱,还超过之后的密集接触。
她不会光这样就满足的,丝和泥都晓得;这可是个好消息。但为了礼貌,丝还是开口确认:“不会造成明的麻烦?”
“一点也不麻烦喔。”明柔声说,慢慢摇头。她两手食指轻搔她们的下巴,说:“你们高潮前、高潮时和高潮后的样子,我是看不腻的。”
丝闭起眼睛,笑出来。
低下头的她,轻咬明的右手食指,而明也以中指和无名指来搔弄她的脸颊和嘴角。
泥腰上的次要触手全都扭成螺旋状,除此之外,她没有太多表示。
而她当然想要,只要明乐意的话,她甚至有一连高潮两次的打算。
融化后造成的疼痛,根本就不算什么!
泥想,要是把这话说出来,就太过露骨了,对明身心也都有可能会造成负担。
即使只有点头,也不太适当;泥觉得,光是自己的神色,和从阴道里流出来的淫水,就已经表露得够清楚了。
丝的想法更露骨,但也没有表露太多。
她一边吸吮着明的右手食指,一边猛力点头。
看到丝一脸陶醉,嘴里还发出“呜嗯”、“呼哼”等声音,泥皱一下眉头。
她嫌自己妹妹的动作太粗鲁。
而当丝转头,想要把明的左手食指也给含到嘴里时,泥又把头往左挤,抢着把自己嘴巴下的那根手指给整个含到嘴里。
丝口齿不清的说:“姊姊这样不就高雅不起来了吗?”
泥闭上眼睛,同样口齿不清的回应:“啰唆!”
丝笑了,嘴角和眼尾皆勾起。
满脸通红的泥,把头往右偏。
很快的──也是在不知不觉中──,为压下羞耻的感觉,泥嘴巴的动作变得比丝还要多。
除了舔舐指尖和指关节外,她吸吮的力道,也快变得和喝明的奶时一样。
丝如此老实,又好像故意要造成自己姊姊困扰的模样,和泥为维持一定的矜持,而一直用各种方式教训自己妹妹的样子,明都很喜欢。
又一次的,明把她们的脸并在一起。伸长脖子的明,再次和她们接吻吱、啾、噜等声音,大到足以传到房门外。
而这一次,她们舌头和嘴唇相触的时间有点短。
得多照顾其他部位才行,明想。
微微开口的她,先是小心含住泥的左耳,再慢慢把舌尖伸到耳洞里。
里头干净得很,明只怕舔得太深入,会让泥觉得不舒服。
而泥不仅主动摇晃脑袋,还故意用左耳壳挤压明的嘴唇和牙齿。她希望明舔舐的范围能更大一些,最好再舔得更用力一些
为满足泥的期望,明使劲转动舌头。
在以往,这差不多是她们做到末段时的舔舐节奏。
不仅如此,明还以牙齿轻轻碰触她的耳垂和耳根,再配上几下哈气。
这些刺激甚至深及耳膜,让泥舒服到蹎起脚,淫水也是多到从大腿内侧流至脚底。
为了让泥能喘口气,明转过头,张大嘴巴。下一秒,明发出“哈呣”一声,把丝右耳前的一根触手头发含在嘴里。
明用比吸吮她们乳头稍重一些的力道,吸吮丝的半根触手头发。
那些既扁又宽的触手头发,敏感度比耳朵低一点。
而只要仔细的舔舐、搔弄,一样能让她们大声淫叫。
明在以嘴唇包覆牙齿后,用看似粗鲁的轻咬或拉扯,来对待丝右耳周围的触手头发。
丝一边叫,一边吐出舌头。
不要几秒,她就舒服到两腿发软。
丝得伸出左肩胛下的三只触手,撑着背后的床垫。
她要是没这么做,整个人可能会往后跌倒。
觉得这样还不够的明,把四只次要触手往下伸。除舔舐丝和泥的阴部外,它们也会轻咬丝的屁股和泥的腰侧。
明只要不低头看,就会有点不太清楚自己此时是在对哪几只触手下达指示。
而她也不着急;只要确定触手的力道和嘴形都在控制之中,她就只会给丝和泥带来性刺激,而非伤害。
呼一口气的明,两边嘴角上扬。
她右眼一眨,让四只次要触手都嘟起嘴巴。
接着它们于不到五秒之内,在丝和泥的大腿、臀部和腰侧等处各留下不只十个吻痕。
明伸长四只触手,轻轻缠住丝和泥的手脚。因为动作不如她们来得俐落,明不敢一次动得太快,也不敢让一只触手绕超过两圈
过约两秒后,丝和泥都伸手揉捏明的触手茎部;既是给予刺激,也表示自己渴望被勒紧。
抬高眉毛的丝,边叫边说:“哼嗯、有几条痕迹、哈嗯,也不错啊──”
明懂那感觉,也想起自己先前面对镜子,查看身上各个痕迹时的表情。而为求保险,她最多只愿意再施加两成力道。
为展现足够的诚意,她让那四只触手在丝和泥的身上轻轻滚动。
仔细擦过肌肤、按压肌腱,明想,虽然很积极的模仿蜜和泠,却可能只有他们的一半水准。
而丝和泥都叫得更加厉害,手脚也开始不自觉的扭动。
一直到这时,明才敢松一口气。
就在让那四只触手使劲嗅闻丝和泥的阴部时,明吐出舌头,舔过丝的脸颊和下巴。
在舔向泥之前,明因为舌头干涩,而必须先把舌头收回嘴里。
先用积存在口腔两侧的唾液,把整根舌头重新变得湿黏,再细心品尝泥的颈子,明想。
吸一大口气的明,迅速脱下上衣和裤子。
她提醒自己,晚点别忘了要吸吮她们的主要触手。
将睡衣丢到床头,而把内裤拉到脚踝处;只以左脚掌勾着内裤,意外的会有些情调,明想,其实就只是增加猴急的感觉吧?
丝和泥睁大双眼,呼吸渐趋平缓。
原本就已经难以用双手掌握的乳房,如今又因为泌乳而胀大;日渐累积黑色素的乳头,和几条让人难以忽略的静脉;因为怀着露,又没有特别调整过,使明的身体从内到外都非常接近一般的孕妇。
这些改变,让明身上充满母性光辉,泥想。
有同样感动的丝,回想的则是前几天,明全身被裹满精液的画面。
精液婚纱和孕妇实在是太配了,丝想,心跳加快。
让明非常高兴的是,到现在,丝和泥还是会盯着她的乳房发呆,甚至到差点忘记吞口水的地步。
过快半分钟后,丝以左肩擦一下嘴角,泥则因吞口水时不太专心而差点呛到。
大概还要过十秒钟以上的时间,她们才会改看她的肚子和阴部。
而明打算趁着两人还未移开视线时,以乳房夹弄她们的次要触手。
明的乳房相当大,形状却维持得相当好;因为胸肌发达,再加上触手生物的影响,让她即使经过多次哺乳,下垂痕迹也不是特别明显。
而也正是因为如此坚挺,导致明双乳间的空间相当窄小。
她即使往外拨,最多也只能容纳四只次要触手。